正如隋衡所说,他其实不必用药。
可此事毕竟是因自己而起,即使知道对方有意戏弄,江蕴还是认真的将药涂完,并嘱咐“这两日尽量不要沾水。”
“知道了。”
见江蕴收起石罐,要去水潭边清洗手指,隋衡突伸手把人揽住,拦腰抱到肩上。
江蕴手撑住他肩,问“你做什么”
“孤瞧瞧,早上打疼你没有”
“”
他已开始掀他绸袍下摆。
江蕴耳根一热,道“不用。”
隋衡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若真疼着了,孤给你揉揉就是。你也知,孤久在行伍,又天生臂力过人,难免控制不好力道。”
“”
江蕴恼怒直起身,冷冷着他道“不必了。”
“行,不就不,瞧把你急的。”
隋衡本就是一时兴起,着乖巧漂亮的小美人,忍不住想逗逗,见把人逗急了,便轻声道“那里可以不,唇上的伤还是要抹抹药的。”
江蕴一怔,想说不用,对方已抢先一步挑眉道“反正得挑一个地方上,不能把药浪费了。”
“我自己来”
“又逞强。”
隋衡手掌包裹着那挺翘处“以后胡乱逞强,也是要挨罚的。”
“”
江蕴便闭上眼,由他去了,感受着那冰凉生着薄茧的指腹慢慢贴上唇,一点点轻柔摩挲着,不知不觉,竟真生出些困意。
有些放心不下那些未整理完的数据。
可困意袭来,绵绵密密的,洪流般冲击着四肢百骸。
明日再说吧。
江蕴难得犯懒的想。
又一夜颠倒。
次日清晨,隋衡早早醒来,按着惯例先欣赏了一番身下小情人的美貌,忽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伸手,将江蕴抱在怀中,掀开绸质里衣,往小情人后腰窝了一眼。
莹白的一片肌肤上,果然有一片淡粉色的疤痕,经年日久,已经不出是什么伤。
难怪昨夜摸着触感不对。
隋衡皱眉。
这种隐秘之处,怎会有这么一片奇怪的伤。
正想着,耳边忽传来一声轻弱的“你做什么”
隋衡立刻做贼心虚似的将手收回,然后若无其事道“你出了许多汗,想帮你擦擦。”
“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