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盛长权开始了他的考试,而另一边的申家和余家也是不平静。
其中,申家是因为他们担忧申礼的乡试情况,故而有些惊动不安,而另一边的余家却是因为盛长权派人送过来的一封信。
那封申大人让其送来的信。
余府。
“唉”
余阁老一个人坐在自己桌前,神色很是凝重。
“这,究竟是”
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封信,余阁老不仅是面上沉重,就连心里也很是复杂,他伸出左手,拿起这封信,右手持着笔,有心想要写些什么,却又觉得无处下笔。
“申守正”
“此人所言,究竟可不可靠”
余阁老在自己的心里默默地思索着“若此人所言为真,那倒也是个最好的法子了”
其实,对于申守正这个人,余阁老还是有所了解的,毕竟,二者同朝为官,且对方又是户部尚,作为内阁成员,余阁老还是要经常和他打交道的。
更不用说,对方还是当今官家眼前的红人,因此,他们二人自然是不会不了解。
不过,那时候的了解,也只是针对与公事上的准备,对于私下里的人品,说实话,余阁老对其还真是没有太多的了解。
而眼下因为告老还乡一事的影响,不仅是申守正这个户部尚,就连礼部尚孙之行也是曾暗中找人与他说和,其目的和申守正的这封信一般无二,都是想要余阁老手里的推荐名额。
“唉真是多事之秋啊”
余阁老摇了摇头,放下了手里的笔。
“只是,这孙之行与申守正其实,都不是老夫心目当中最合适的人选啊”
余阁老哀叹一声,倒是开始分析这件事儿的始末了。
“若是老夫此次退了的话,能有资格补进来的了,除了这孙、申二人之外,怕是只有那李东阳了”
“只是,这李东阳秉性刚直,似乎不太受官家待见,此次若是推荐他的话,若无外力相助,怕是也难免无用啊”
“这该如何是好”
李东阳,御使大夫,是当今掌管御史台之人,亦是朝堂之上的首号大喷子,上至官家皇后,下至九品小知县,但凡是被其掌握证据的,无一不被其喷过。
甚至,就连那不管朝政的皇后娘娘也曾被李东阳上奏章怒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