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却被突然抓住,偏头一,黑蛇的大掌扣着他的脚丫,缓慢地揉。
虞藻没有多想,继续趴在黑蛇身上鳞片。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现在特别像蛇类交
配。通常而言(i)?(),
雄蛇都会试探性地靠近母蛇(i)?(),
嗅到母蛇的味道后?()?来?小の说?のの?(i)?(),
再向母蛇的尾巴部分(i)?(),
慢慢地靠近,进行一些小互动。
如同人类观念中的前戏。
黑蛇神色有些隐忍,现在他的确进入了热期,但……但他更想把弟弟找回来,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之后,再进行比较深入的事。
他还没和小妻子结婚,小妻子还没给他名分。
黑蛇出生在一个比较传统的家族,虽然很多记忆他都记不清了,但他依然记得一部分、刻在骨子里的信念,那就是对妻子绝对忠贞。
这种亲密的事,还是在婚后进行比较好,不然他怕他的小妻子认为他很随便。
而且现在小妻子还太瘦了,热期又很容易受孕,一窝蛇蛋数量可不少,初次受孕数量更是惊人。
他不想让小妻子在这时候怀上蛋。
黑蛇身上的鳞片愈明显,连带青色血管都在皮肉中现了出来。
他忍得极其辛苦,一方面是煎熬,另一方面又是保守又传统的思想。
虞藻还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这边、那边摸摸,有时候还会揪揪人鱼线附近的鳞片。
因为这一块的鳞片最大,同时也最硬。
但很快,虞藻就现不对劲了。
黑蛇重重地呼吸了一下,他一低头,就到两团异常夸张醒目、显得十分惊人的轮廓,正被薄薄的病号裤包裹着。
小脸懵了又呆,透出几分天真的稚气。
怎么……怎么有两个?
在到虞藻这单纯的神色,黑蛇像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将虞藻覆在身下。
后背落进柔软的床铺中,虞藻的丝朝后散开,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以及一双湿润通红的眼睛。
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耳廓。
虞藻浑身绷紧,他躲避似的偏过头,茫然失措的小脸侧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
木质的衣帽架工艺精美,雕刻的镂空细致典雅。而在这样的艺术品上,居然挂了一条脱了线的白丝。
很眼熟。
不对……这是他上次落在林公寓里的白丝!可这不是林的公寓。
四周是熟悉的装修风格,虞藻的大脑总算回过弯儿来。
这是伦的房间!
不过是套房!比林的更大、更奢华,故而他第一眼没认出来。
虞藻陷入焦灼的不安,怎么随便找个房间,还找到伦的房间去了?万一等会伦回来,到他和黑蛇在这里,得怎么想他?
会不会觉得他和病人勾结,然后将他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