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因为他和陶安然的关系?”
我看向他,挑眉,“这一点还不够吗?”
他启动了车子,没多说,只是沉默了一会道,“如果还在乎,就好好谈谈,离婚太冲动了。”
我没多说,再次看向医院大楼下,见傅景洲已经带着陶安然进了住院部。
“走吧!回去熬药。”我开口,情绪没什么波动。
那么多年了,我早就麻木了,算不上生气,也觉得没有必要。
乔恩启动了车子,微微叹气。
到云铜小区后,我便按照医生说的,开始熬药,四季容易哭,乔恩说她每次饿了就哭,给她喂奶粉,她又不怎么吃,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陈星晚上加班,照顾四季他最拿手,他不在,乔恩和我都对四季的哭没有办法。
索性就只能一直抱着她在房间里走,好不容易哄好了四季。
药也熬好了,浓浓的倒了一大碗,乔恩看着我,没喝药他就苦着脸道,“我已经感觉到苦了,你确定要喝?”
我点头,捏着鼻子,硬生生全部给喝了,喝完药,满嘴都是药味,苦得要命,好在乔恩给我塞了一颗蜜糖。
喝了药,我胃里难受,便回卧室休息了,陈星回来后就带着四季和乔恩出去散步了。
接到傅景洲的电话时,我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接到他的电话,我有些烦躁,“怎么了?”
“下来,我们谈谈!”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改天吧,我今天不想动。”总归少不了是要吵架的,索性等过几天,彼此消气了,也就好了。
“我上来!”
我……
“等一会!”无奈,我起身,穿了衣服,下楼。
我很意外,他居然会知道这里,海城的冬没有那么冷,傅景洲穿了一件黑色毛衣,套了一件深色外套,整个人还是冷冰冰的靠在车上,手指上点着烟,烟蒂上还亮着星火。
“什么事?”我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吃药的关系,心情有些暴躁。
见到我,他掐了烟蒂,随后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站直了身子,将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我身上,“怎么不多穿点?”
我抿唇,“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没有耐心和他在这里闲聊。
他敛眉,看不出喜怒,“回山水居住。”
“我有事!”我开口,将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递给他道,“我住这边挺好的。”
回去和他面对面,我实在头疼。
他蹙眉,有些温怒,“时念,你已经结婚了,你不知道自己已经为人妻了吗?你这样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你觉得合适?”
“不合适!”仰头看他,我无所谓道,“傅景洲,我说了,你不满意可以和我离婚,我随时可以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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