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接过龙虾,招呼人坐下。
傅景洲,章楠是见过的,年纪相差不大的两人握手,浅笑。
说起来,两人在我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见面,章楠性子浅,和傅景洲聊的都是经济。
傅景洲看向我,薄唇浅笑,“家里有酒吗?”
我点头,“葡萄酒可以吗?”之前院子里的葡萄太多,吃不完,所以我酿了不少。
他浅笑,“可以,家里开客人,没有酒不礼貌。”
章楠微微一愣,模样有些意外。
我笑笑,起身去拿酒,回来的时候,见两人浅浅的聊着天,似乎谈话内容是我,很和谐。
坐回座位上,章楠看着我笑道,“认识这么久,我竟不知道你不能吃虾。”
我看向傅景洲,见他低眸开酒瓶,目光温润如玉,气质优雅。
不由心下一收,看向章楠道,“也不是全然不能吃,四季喜欢,偶尔还是会吃的。”
当年生孩子落下的病,海鲜属温凉食物,吃了多少会有些难受,但也不意味着不能吃。
章楠笑笑,傅景洲开了口,主动给他倒酒,声音浅淡磁性,“这些年她在这里,要谢谢你的照顾。”
我和傅景洲的关系,我从未和别人说过,章楠心中虽有怀疑,但他向来君子,我若不说,他自然不会问。
两个男人捧杯饮酒,倒也算和谐。
几杯酒下肚,话题和气氛也都热络起来了,两个男人似乎共同话题挺多的。
傅景洲是京城的商业奇才,如果说他在海城的那几年是韬光养晦,那么这四年他在京城就是大展身手了。
四年时间,他越的耀眼了,短短四年,他将傅氏经营成上市公司里最为瞩目的公司,几乎全部行业,他都大刀阔斧的投资,最后大赚而归。
这样的人,不仅仅在女人堆里耀眼,在男人圈里,一样是受仰望的。
两个孩子睡得早,四季回了卧室,墨白靠在章楠膝盖上,睡得熟。
见此,两人便也不再多说了。
章楠离开,傅景洲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我擦着桌子,看着他道,“傅景洲,你变得越稳重了。”
他看向我,浅笑,“我应该怎么夸你,你变得越温婉了?”
我失笑,拿着抹布进了厨房。
他收了碗筷,从我手中接过抹布,开口道,“我来去,你洗洗手,去看看四季。”
知道我拗不过他,我也没多说什么,洗了手,去四季的卧室看了一看。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躺在客厅里,闭着眼,呼吸平缓,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转身去了卧室,抱了毛毯,盖在他身上,碰到他的肩膀,人就醒了。
来不及避开,四目相对,我一时间不知怎么办,倒是有些愣。
他眸子里带了光,格外明亮,“好几次在梦里见你,醒来现你不在,总是要走神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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