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涣散,心中恨恨,连帝祀也恨上了。
她不信帝祀没有出去的办法,她也不信帝祀不救自己,可三日已经过去了,帝祀一面都没有见她,明明他们都在大牢中。
帝祀,怕是因为医书的事情恼了自己,但没关系,只要有这张脸还有当年的情分在,帝祀就绝对不会不管她的。
“好疼,好疼。”
明画是是的咬着唇,将嘴唇都咬烂了,她已经痛到了极致,昏了过去。
花流风的手死死的攥紧,身影一闪,朝着中安宫的方向去了。
他要去找帝祀,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明画难受,他要去找罪魁祸首,他要取明棠的血救明画!
中安宫,明棠美美的用了一顿午膳,重新回了偏殿休息了。
宫女没得到她的允许,也不会进寝宫内,黔桑婆婆生活惬意,更不想走了。
偏殿内,明棠的眼睛刚闭上,一股龙涎香味就传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想也不想便要起身,却被帝祀压在了床榻上。
“闭嘴。”
帝祀捂住明棠的嘴,明棠唔了一声,伸手指指他,示意帝祀放开自己。
“唔。”
明棠翻了个白眼,帝祀眯着眼睛,手往下挪了一分,但身子却没动。
“帝祀,你干嘛神出鬼没的,人吓人,你不知道会吓死人么。”
明棠无语,帝祀冷笑一声,看着明棠越发圆润的小脸,:“那你是人么。”
“你才不是人,滚开。”
明棠满脸不悦,气的身子都要哆嗦了。
帝祀这王八蛋,怎么还骂人呢。
“本王污蔑你了?你打着本王的名义宰了唐康宁两千万两黄金,这些黄金日后他都会算在本王的头上,你说说,你要如何弥补本王的损失?”
帝祀的语气很轻,还有些邪魅,他压着明棠,跟明棠只有分毫之距。
盯着明棠红艳艳的嘴唇,帝祀甚至还能闻到冷饮那甜腻腻的味道,凉凉的,甜甜的。
自己在大牢受苦,明棠倒是潇洒的过日子,做了冷饮,谁都送了,就连中安宫的奴才都有,就是想不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