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听闻朝廷派了左都御史郭康前来查案,我们这。。。会不会?”
兴宜府附近的客栈二楼,传来了管家叶开畅的话语。
“怕什么?不就一个郭康吗。别看着他查案子结了那么多案,这背后不知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丁知府道。
();() “老爷。您是说。。。这郭康来了想法子贿赂贿赂他?”叶管家道。
听后,知府丁巍昂转了头过来,看着背后的管家,冷笑了一下:“你这脑子,何时才能开窍?这辛辛苦苦设下的一个局,赚了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你说贿赂就贿赂?”
“你莫要忘喽。他可是左都御史,坑起钱财来只有你看不到,没有你想不到。”
听着老爷的一番话语,叶管家低下了头来:“老爷所言极是。”
“这样,你去把那四人……”丁知府比划了起来。
瞧着老爷的手势,让叶管家着实有些想不到。
“老爷,这全给。。。是不是有点?”叶管家有些不知所措来。
瞧着叶管家有些不忍心的样子,丁知府道了起来:“如今,银子已赚到。这郭康下来查起了案子,若是让他查出一点半点,你我性命不保,到时这赚来的银子白搭进去。斩草除根,方能保平安。”
“老爷教诲,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
刚想着要走,老爷丁巍昂提醒了一声:“做事麻利点,学会耍点小技巧。”
“是,老爷。”
叶管家方才走了出去,安排好自己人来。
这下,叶管家也终于知晓老爷当初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办这事了。
……
左都御史郭康一到,便先去了乐南府查探了起来。
一听到左都御史郭康来的消息,乐南府知府严康平匆匆出来迎接。
“郭御史,您可算是来了。您赶紧查查吧,这金华府百姓还等着粮呢。”
听着严知府一言,左都御史郭康冷笑了一下,便开始查案了来……
“严知府,还请你与本院一一道来这赈灾粮疑似被截获,可是如何得到此消息。”郭御史道。
严知府看了一旁的师爷,但师爷哪是什么官,要是让他说显得有些不尊重郭御史,只好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
“那日,天亮不久,一个自称是金华府的衙役匆匆跑至这乐南府衙门,将一封信递给了下官。当时下官打开一看,正是乐南府知府的笔迹。但这笔迹人人皆可仿,衙役服亦是。于是呐,下官就猜测,这会不会是真的。”
“可想着我乐南府运往金华府的赈灾粮乃是在这府中精心挑选的衙役来押送,个个武功高强。当时下官就有些不信,这路上若是真遇上什么事总得有个人活下来回到府中禀报吧?但这没有。”
郭御史点头了一下,继续听来。
“于是本官当时半信半疑,派了个人去查查那赈灾粮的下落,查了几日,这一路上未看到过什么痕迹。后来,下官想,或许真是遇上了什么大困难,这才回不来。下官这才急忙禀报了朝廷。”
听完严知府的话语,看着这衙门中那些忙前忙后的大小官员,分析着严知府所说的话语,这才问来:“麻烦把押送赈灾粮的那几个人的身份信息、年纪、家中有几人、何时当的衙役,一并呈于本院。”
郭御史的话,听着确实麻烦,可有谁又敢不做,严知府犹豫都不敢犹豫一下,答应了来:“好,下官这就吩咐人去做。”
道后,严知府看向了一旁的师爷,一个眼神过去,师爷明白了严知府的意思,去做了来。
“郭御史,您这大老远的赶来。还没用过饭菜吧?”严知府道。
郭御史微微一笑,一言未发。
“郭御史稍等,下官这就去吩咐他们。”
“好。”郭御史应了声。
严知府匆匆走了去,吩咐起了火房来。
夜晚,吃完了饭菜,郭御史独自一人坐在乐南府衙门腾出来的一间屋子里看起了那些信息来。
这连去连来,郭御史已经重复看了不知多少遍了。
可从这些资料上来看,那些押送赈灾粮的衙役没有多大的嫌疑。
一边的左都御史郭康还在查着究竟是何原因导致赈灾粮同押送赈灾粮的衙役不见之时,一边的江莱离着兴宜府不远的郊外一户人家背后的山上正有十几人在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