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身肌肉的路辉,望舒没说话。
管他呢,绝对不能住仓库。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外面墙上的壁画,上面画着竹子,梅花,葡萄,蝴蝶,还有山水,我这呢,有五张卡片,大家按照年龄大小来抽取,抽到什么就用蜡笔在纸上画什么,画好之后有古宅的主人来评分,前三名可获得天地玄三房,而剩下的两位,只能住到黄字房了。”
望舒眨了眨眼睛,询问众人,“你们,谁学过画画吗”
纷纷摇头。
望舒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人家,到我们的画,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去啊”
“那不能,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大家都是一家人嘛。”路辉说着,很自觉的上前抽了一张卡片,接着是刘帛晨,杨砚,田艺,最后是望舒。
“这不公平”望舒鼓着嘴拆开了装着卡片的信封,“哈哈哈哈哈葡萄”
葡萄啊,画的再怎么丑也是个葡萄样,在望舒得意的目光下,四个人缓缓拆开了信封。
路辉是梅花,刘帛晨是竹子,而田艺是最难画的山水,“no”
杨砚拿着他的蝴蝶,笑容有些苦涩。
望舒打趣道,“这个很适合你啊艳艳。”
“是吗”
白族人受道家儒家思想影响深远,追随道法自然和儒家的中庸,民族特点内敛含蓄,审美也推重典雅而不张扬,因此壁画没有那么繁琐,乍一并不是很难,可真要画的时候,就怎么也下不去笔。
五人坐在饭厅的长木桌上,对着面前的白纸和蜡笔犯起了难。
最先动手的人是杨砚,他用浅粉色的蜡笔轻轻的在白纸上勾勒着蝴蝶的轮廓,上去以是胸有成竹。
望舒也学着他的样子,先用浅色的蜡笔画。
很快,所有人都动起手来。
管他好赖,交白卷就铁定要睡仓库了。
望舒的葡萄和刘帛晨的竹子是最好画的,两个人最先完工,望舒着自己纸上一串小紫球,长长的叹了口气。
刘帛晨了一眼,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哈哈哈哈,你这个,可能黄字房都住不上。”
“我你的。”望舒扒开刘帛晨死死挡着那张纸的胳膊,嘲笑回去,“你这个还不如我。”
若是望舒是画了一堆紫球,那刘帛晨就是画了一段一段的绿色长方形。
认真对比后,刘帛晨道,“半斤八两吧。”
望舒给他们俩找台阶,“这个太简单了,不能显现出我们高超的绘画水平。”
“你说的对。”
坐在对面的田艺撑起下巴,把自己画好的纸扔了过来,“那你我这个复杂的。”
田艺卡片上是墨色的山水画,有点青山绿柳的意思,然而用蜡笔画出来,就是乌漆墨黑一团,“嗯你很优秀。”
刘帛晨点头。
令人诧异的是路辉的梅花画的还真不错,也是他那副画上的颜色比较多,上去还能有点美感,最起码树枝花蕊花瓣都清清楚楚。
“艺术家就是不一样。”
导演嘛,也是艺术家的一种。
路辉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抱着胳膊坐在了一旁,“天字房稳稳地。”
望舒歪头了一眼杨砚的纸,愣了愣,“小灰灰或许,你知道什么叫fg吗“
众人把头都凑了过来,只见杨砚微微蹙眉,宽大的手掌捏着小小的蜡笔,缓缓的给白纸上以初现轮廓的蝴蝶上色。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