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是这样没错,可惜我们化形就”
“菩提,其实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呢”
“是啊,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
徽音回无涯居睡了个饱,醒来时外面并没有过多久,她想起菩提所言,自然是要验证一番的,瞬移到果林,随手摘了个猕猴桃,回到实验室分析了一下成分什么的,发现这果子的各方面数值都比正常猕猴桃的高,起来须弥境中的东西都是大大有益的东西,嗯,以后就吃这里产出的好了,反正那么多,不怕吃光了。
直到后来,徽音得以进入瀚海天音,才明白当初居然只顾着破阵,压根没具体分析过每一层阵法所封存的地方有多少不可思议的奥秘,确实是大大的浪费啊
康熙三十八年二月,康熙第三次南巡,此次太后同去,一、三、五、七、八、十三、十四共七位皇子扈从,许是刚出正月,年节的气氛尚未散尽,不过朝政上的事却并未懈怠,毕竟康熙是位勤政的皇帝,南巡也是为了联络江南文人阶层,保证江南的稳定。
徽音还在学规矩,因为按照与当朝皇帝达成的约定,等南巡结束后她就要进宫了,这件事其实宫里面消息灵通的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何一名汉女突然进宫,却无人能探出消息。
之所以这么乖地学规矩呢,不是徽音听话,而是别院周围已经有了很多苍蝇,来来回回自以为遮掩的很好,其实早已经被人发现了。李生对此比较惶恐,奈何他家主子淡定得很,所以渐渐地也就习以为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了。
为了配合今后的身份,诗韵她们应郑嬷嬷的话,学会了做旗装、梳旗头,另外一些满族闺秀身边的丫头需要学的东西,她们都在慢慢地努力掌握,而徽音,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总之她也得学很多很多。
不知是从哪天开始,徽音身上的装束从汉服变成了旗装,脚下的鞋配套地变成了花盆底,唔,第一次穿出来的时候,郑嬷嬷确实是大吃了一惊。那是几个丫头努力好些天的成果,用的是烟青色的丝绸,下摆绣了几支梨花,边缘全部镶了压边,如果是一般人穿,一定会显出一种柔弱动人的气质,然而穿在徽音身上
那女子身量纤细,踩着寸子更显得高挑许多,不像其他人第一次穿时那样不稳,郑嬷嬷发现这位姑娘似乎天生就该是满洲贵女,只见她从卧房的屏风后转出来,一步步走得极稳,仿佛每踏地一下,都能踩出些贵气出来。明明是清淡色泽的旗装,居然生生穿出一股子尊贵来,小把子头上只插了两支金镶玉梅花簪,并一朵粉色绢花,可不知是不是错觉,即使她只是静静站着,那眼波流转之间,似乎也显露出些内敛的稳重之气,叫人无法随意轻慢。
“姑娘,这装扮好漂亮呀”诗言上前整理衣摆,脸上的表情有些惊喜之色。
“是呀,姑娘穿旗装比格格还像格格呢”诗韵连连点头,似乎有些自豪于她的手艺,要知道这件旗装是她裁的,没成想会这么合适。
“是吗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差别。”徽音低头,无所谓地笑了笑,“行了,快别花痴了,如今既然要穿旗装了,你们就抽空多做几件,嗯选偏浅色的料子吧,缺什么让李生去置办就是了。”
“姑娘,只怕头饰也得添些,姑娘梳了头,可用的实在不多,今日这两支梅花簪,还是压箱底的,品质根本算不上好。”诗才微皱着眉头,不太满意地着谈及的那两支簪子。
“郑嬷嬷呢”徽音笑意微顿,转而似恭敬地询问道。
其实像这种非她属下的人,留在身边是极不舒服的,可惜人家靠山大,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办法。不过想乘着教规距耍什么心思,那就容不得了。
好在,这位郑嬷嬷算是个有脑子的。
“诗才所言正是,姑娘的头面首饰确实太少,只是也无需添置太多,花样时时在翻新,添太多难免浪费。”郑嬷嬷垂头答话,这位姑娘的首饰简直可以说是少得可怜,她到的只有几支样式简单的簪子,还全部是玉质的,白玉的最多,其他的簪花、抹额、步摇什么的,一个也不见,添置是迫在眉睫的。想来如果皇上重的话,赏赐是肯定的,此时添置多了,到时必是要搁置的,还不如省些银子做其他用处呢,这家里实在太简单了
“诗言,你回头和李生出去,我就不去挑了。”徽音点点头,紧接着就把事儿丢给丫头了。
这些天基本的规矩已经学会了,大面上出不了什么岔子,况且她研究古董时,清朝的一些资料还是了解了许多,如今欠缺的只是这个年代的风俗讲究、行事忌讳之类的,多听多记也就是了。像女红、厨艺、管家这部分,非一日之功,慢慢来才能摸透,有丫头可用,大半都是要她们承担的,反倒是徽音自己,表面上过得去就成。
郑嬷嬷心知,用强硬的态度教导,她只有被轰出去的份,好在姑娘是个明白人,该如何是好都心中有数,除了有时不悦了会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其余情况下并不太为难她,总的来说教导这事做起来还是挺省心的。
三月末,天气渐暖,徽音身上的旗装也换了轻薄些的,只是连日来的饮食,却让她狠狠地皱眉。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无防盗无防盗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