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的懔忧并非多余。她嫁给霍骠,与一只关在富贵牢笼中的金丝雀无异。
不过她若肯顺从霍骠,情况又大不一样。
霍骠不止极度自负,还极端护短。他对沉拂砚情根深种,爱得毫无原则,只要沉拂砚乖乖听他的话,把心放在他身上,他压根不在乎她是不是长袖善舞,言行是否大方得体,不失家族颜面。至于别的豪门贵妇时常参加的上流聚会,“太太圈”、名媛圈的来往交际,全凭她个人意愿。霍骠甚至不要求她与霍家的亲戚妯娌打好关系,只要对他的义父和两个兄长保持应有的尊敬即可。
偏偏自二人相识伊始,沉拂砚对霍骠就少有心甘情愿的时候。
而她对霍骠的反感与惧怕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你、你是打算强迫我……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呜唔。”
“我可以。”霍骠抬手捂住她的嘴。
“我不会给你买紧急避孕药。”
“你不再需要任何避孕措施。”
“从今日开始,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不许你踏出家门一步。”
有条不紊的四句话,不带一点儿火气,落在沉拂砚耳内如同惊雷一般。她肝胆俱裂,用力摇着头,眼泪滚出眼角,滴滴答答砸落在霍骠手背。
丰润软嫩的唇瓣同时在他掌心蹭动。
霍骠低颈吻去她一侧耳郭,“沉拂砚,我也不想这么对你。”被强迫怀孕,产子,对每一个女性来说恐怕都是一件痛苦而屈辱的事儿,“你太犟,太凉薄,我没有其他办法。”
他捡起随手丢在床尾的领带,“我问你最后一次,过几日和我去登记扯证,然后跟我回老宅见一见我父兄,嗯?”
沉拂砚肩胛一阵急促的颤栗,头始终低垂着,没有表态。
霍骠敛眸注视她,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个数。
“不识抬举的东西。”他彻底失去了耐性,拿手里的领带在沉拂砚鼻子下方缠了两圈,将她嘴巴连同下半张脸结结实实地绑住。
沉拂砚大惊失色,呜咽着伸手去拽。
霍骠攥紧她双腕反剪在她背后,左右看了看,干脆扯过薄被,指上施力撕下一段布条,将她两只细白的小手也捆起来。
沉拂砚侧着身狼狈地卧倒在床上,眼泪掉个不停,翘在上方的一只酥乳也颤巍巍抖个不停。上面横七竖八留着之前抓咬出来的手印和吻痕,颜色不算很深,但她的奶子太白太嫩,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催动男人性欲的同时,有种凌虐的残破美感。
“小骚货,”霍骠微喘,眼底暗欲翻卷,“生成这样,你他妈是不是欠操,嗯?”扑过去叼住还有些红肿的奶头就吸,一边猴急地解自己的皮带扣,心想早知刚才就不该把裤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