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琴没想到冯书记会亲自过问,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就很详细的把案情经过了,因为冤案从乡村波及到县里,通话时间较长,约二十几分钟。
冯朝阳阴沉着脸,一直在细听,一直不话,在座人谁也不敢出大气。
直到梅玉琴完了,冯朝阳面色凝重的放下羚话。
会议结束不到一时,一张大网从县委县政府悄悄地张开了。
晓经过连日踩点,摸清了韩桂琴的路线,这,他怀揣着他娘枕头下那把短的古剑,一路远远跟踪韩桂琴到了街上,打算在那女人返回时的无人路段进行挟持,进而逼出实情。
就这样,晓从中午蹲守到下午,又守候好大会儿,依然没见韩桂琴从街上回来,他不免心里焦急。
按理,韩桂琴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今是怎么回事,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谁知,没等到韩桂琴,却等来了一个人,放学回镇上的夏荷老师。
“晓,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夏荷下了自行车,“你在等我,还是杨老师?”
晓心虚,道,“俺等杨老师。”
“杨老师今有事,没上课,他一大早去了镇政府,你不知道?”
“哦,杨老师去镇政府干啥?”
“应该和你的冤案有关。”夏荷,你不是等杨老师吗,走吧,我们一起去镇上,不定他已经回到教委大院了。
晓心想,如果继续等在这里,挟持韩桂琴一定会露馅的,只能等下次找机会了。
于是,夏荷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晓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
“晓,你过,如果你的冤案得以昭雪,以后会做一个有本事有能力的人,还记得吧。”
“夏老师,俺当然记得。”
“记得就好吆。”
“嗯”
“哎,晓,自从咱们认识以来,我有个疑问,你能告诉我吗?”
“夏老师,你。”
“你好像一直对我躲躲闪闪的。”
“没有呀。”
“没有?”夏荷噗嗤一乐,“那还不赶快到前面来,你这样跟在我后面,像个什么来的?跟什么虫呀?”
跟屁虫呗。
只是夏荷不好出来。
晓哦了一声,紧走几步,和夏荷并肩而行,但中间距离可以走过去一个人了。
夏荷一直再问,晓只是答话。
哎,晓,我还想问你,那在杨老师住处,你没有实话吧?
夏老师,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