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浓密的睫毛轻颤,嗓音含糊娇软,“我是喜欢霍骠啊。”少女纯洁真挚的情意,美好得像一个让人永远不愿醒来的梦。
对霍骠而言,天下间最烈性的催情药不外如是。“好孩子,现在就给你。”他滴墨似的黑沉眼瞳燎起亢奋贪戾的凶光,“灌满你,好不好?”揉开沉拂砚汗湿的股沟,性器往后拔出一大截,紫胀茎柱黏了一层透亮浆液,淅淅沥沥往下垂落数缕丝沫,拉得很长。他悍劲的腰杆随即沉沉压下,阴茎一路破开逼缝,又尽根插了回去。用力之大,穴口嫩肉被拽得下陷,沉拂砚滚圆的肉臀几乎被撞平。
俩人同时喘息出声。
几十个来回,霍骠不再遏制冲动,在爱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体内攀上极乐的顶峰。射精之时,他抱小孩儿似的将沉拂砚托起,死死裹在怀内,臀胯绷紧一耸一耸,大块腻汗淋漓的腹肌充血鼓立,透出暗红的光泽。他一边在她紧致湿滑的幼穴里喷射,一边反反复复哑声低吼她的名字。
熨烫热流冲入体内,灼疼肌理,沉拂砚浑身颤抖。霍骠精量太大了,她白嫩的肚皮高高鼓起,宛如怀胎数月的小孕妇,坠得她筋骨酥软,彷佛连呼吸都充斥着男人精液浓烈的腥膻味儿。
耳畔除了霍骠紊乱粗重的喘息,就是他一声声压抑又带着几分疯狂的“沉拂砚,我爱你……”
沉拂砚被他叫得心神大乱,也不管逼里还插着他射完精死活不肯拔出的性器,扭转腰肢往他身上扑,想把他的嘴捂起来。
霍骠接住她,爱不释手地拥得极紧。女孩儿身子软韧,柔若无骨,他捏住她的脚腕,拽起一侧的腿绕过她自己身前,挂在他腰上,俩人面对面地抱着。
拉扯间阴茎终于滑出她穴缝。
霍骠虎口卡着茎根,堵着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白浊,将鸡巴塞回她体内。
还是好硬,好大啊,里面本来就灌满了他的精液。沉拂砚腿根打颤,迷迷糊糊地问他,“肚子好胀,不弄出来么?”
霍骠笑着哄道,“乖乖,忍一忍,含着睡午觉。”他要沉拂砚身子里充满他的东西,他的味道。指腹抹过插着自己性器的逼缝,一圈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翻出,摸上去湿潮黏腻,皮绷得很紧,都发透了。他不敢使劲儿,轻触而过。
沉拂砚还是哆嗦着直吸气儿。
霍骠手指腻汪汪的沾着白浆,不知是溢出来的精液,还是搅研乳化的淫水。他含进嘴里,兑了些自己的口水,俯身哺喂给沉拂砚。
这下嘴里都是腥的。沉拂砚累得没有力气抗议,伏在他怀内,晕晕乎乎地与他接吻,很快连眼睛都闭上了。
霍骠扯了条大毛巾裹她身上,抱着她回到卧室。
第一件事是给她量体温。
果然烧起来了,所幸只是低热。
沉拂砚不让霍骠把闵怀洲请来。为这么点儿小事儿麻烦老人家跑一趟不值当。
在霍骠眼内,沉拂砚打个喷嚏都是大事儿。
“好,那就不叫医生。砚砚先躺下休息。”他笑吟吟安抚沉拂砚,将她哄睡沉,踏出房门就派人去接闵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