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玲春眨巴着长睫毛,认真地听着,学着,一丝不苟。
此情此景,陈平感觉一下子回到了高中时代,和女同桌一起研究‘铜离子溶液放到牛奶中会引起蛋白质变性形成沉淀的现象,的时光。
这让他身心无比的放松。
这一学便学到了深夜。
直到感受到了怀里的辟邪符发出了微微热量,他才猛然清醒过来,原本放松的身
心顿时绷紧。
‘来了吗?轮到我了么?,
‘那就来吧,让我瞧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看谁死谁活。,
陈平保持语气的不急不缓,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睡房歇息吧,我稍后就来。」
俞玲春似乎也觉察到了异常,豁然站了起来,不顾符墨打翻一地:
「夫君。」
陈平轻松道:
「没事,我来处理。你回睡房里去,带好辟邪符和镇邪符,等会遇到危险我顾不上你。」
俞玲春抿着嘴,胸脯一起一伏。
陈平则轻松不少。
这一刻的轻松不是装的,而是当危险避不可避之时的一种淡然。
甚至带着一丝兴奋。
‘不就是邪祟吗,花妖都见过。,
等俞玲春匆匆回睡房后,陈平挪了两步,透过窗牖见到自己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那模样,陈平再熟悉不过。
---曹亚伯。
居然是曹修士!
「曹道友?」陈平推开屋门,默默注视眼前的此人,保持着120的警惕性。
说是曹亚伯,其实也不是。
脸部已经有些凹陷变形,眼眶深陷,眼珠绯红,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
‘果然邪祟化了。,
‘邪祟化了为什么不是直接死了,而是来找我?其他人不都是直接死了么?,
‘还是说,其他死了的人根本不是在外沾染的邪祟,而是被邪祟化之后的曹亚伯给干掉的?,
「嘶~」
陈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一跳。
如果是这样的话
曹修士为什么要杀这些人?
慕然间,一道猜想如闪电一样击中陈平我向曹亚伯买过灵植,昨晚死的那个亦然如此
其他几个呢?
会不会也是如此?
如果是这样的话,似乎表面上的逻辑就通了,深层逻辑则不得而知,超出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