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席唯一才把御枭寒弄到了酒店的床上。
她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刚要歇一口气,御枭寒就又开始作了起来,他站在床上走来走去的。
他人高马大的,席唯一躺在床上仰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巨人一般。
“祖宗,你又要做什么?”
御枭寒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可是脱了半天,他就是脱不下来,于是他就用扯的。
席唯一伸手扶额,这件毛衣还是她给买的呢。
为了拯救毛衣的小命,席唯一认命的爬起来,去帮他把衣服给脱了。
结果,下一秒,御枭寒又困在了解皮带扣的那一环节上了。
要不是看他现在像个傻子一样,席唯一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了?
罢了罢了。
反正也不是没解过,席唯一又去帮他把皮带扣给解了。
她是知道御枭寒睡觉的习惯的。
裸睡,或者说,睡她。
“现在好了,全脱完了,你可以睡觉了吗?”席唯一帮他把被子盖上,不然视觉冲击太大了。
“我还没有洗澡。”
那看着席唯一的眼神,仿佛在控诉她不讲卫生一般。
“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洗什么澡?”
“一晚上不洗,死不了的。明早你酒醒了再洗吧!”
“不行,不洗怎么睡?老婆会嫌弃我的。”
下一秒,御枭寒被子一掀,直接大喇喇的去了浴室。
席唯一以为,终于告一段落了,她该回去了。
然而她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下一秒,只听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席唯一立刻第一时间冲进了浴室,“御枭寒……”
结果,不是她想象中的御枭寒摔倒在了地上,而是他把花洒摔在了地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这花洒质量太差,此刻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仿佛被五马分尸了一般。
御枭寒还一脸无辜和懵懂的拿着淋浴蓬头呆呆傻傻的看着。
“坏了……洗不了了……怎么办?”
大大的眼睛,懵懂无辜的眼神,委屈求救的语气。
席唯一叹气,又去浴缸旁边,帮他把浴缸的水放满,“去浴缸里洗。”
御枭寒乖乖的走了过去,跨进了浴缸里面,席唯一刚要出去,他就又出幺蛾子了。
“我背痒,你帮我挠挠。”
“你洗了就不痒了。”
“不行,我够不着。”
席唯一继续叹气,然后蹲下身子,帮他挠背,“是这儿吗?”
“下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