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知道?”
“张大人,都已经是夜幕时分,还在操心朝堂之事,着实是勤政爱民。”
李君言答非所问,只是笑道:“不过,你便是这般勤政爱民的?”
“吏部为官二十六年,贪墨朝廷银两四十七万两,收受他人钱款,三百七十九万两,强抢民女,囚在城外某间房产的地窖之内,用以取乐。。。。。。”
一口气列出一长串。
李君言这才抬眼看向张文,一拍筷子:“张大人果真是好官一个!”
文卷之上,桩桩罪名写得清楚。
一旦呈交李玄武面前,下场如何,张文清楚。
至于来历,自然是他让顾引桥所为。
对于一个连千牛卫都能骗过的高手而言,张文家中那些个家丁,也不过都是摆设。
“你家中的账册,还有城外抢走的民女,此时都在我手中,张大人应当是知晓利害的。”
张文这才明白,自己终究小看了李君言。
他一直以为,李君言能这般顺风顺水到今日,不过是李玄武毫无原则的力保罢了。
却未曾想到过,李玄武那般精明的人,如何就会保一个废物?
毫无防备,便将自己把柄交托。
张文颤抖着声音:“你要什么?”
李君言将这些拿给他看,自然不会只是简单的示威。
话音落下,便听到李君言淡笑。
“放轻松,小子不会为难大人,这些事,我也可以当做不知晓。”
“只是希望大人替我做一件事。”
“何事?”
果然。。。。。。
李君言又将一份文卷扔出,双手交叉:“礼部右侍郎王涵之,左侍郎王府然,二人罪证都在此处。”
“明日早朝,小子会托病不入,到时候,希望大人将这些东西,递交给陛下,弹劾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