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司徒小姐去向一知半解,只说在南街城外遇见过两次。
询问李詹壹也得到相同回答。
能问到线索已经超过赵道长预料,还以为那张冷脸会刁难他,赵道长也懒得在这儿热脸贴她冷屁股,带着碧家姐妹走为上策。
出了院落赵道长望着两旁美人抱怨:“长得漂亮了不起啊!还不是一样没胸没屁股。除了投胎命好,没一样能胜过碧柔,对吧!”
碧柔没底气的噘嘴:“余家小姐可比我端庄文雅多了。”
赵道长纠正道:“没自信,就冲姐姐胸前二两肉都能甩她几条街了不是!”
碧柔娇羞砸拳,碧玉则是跟着一脸坏笑。
碧家姐妹似乎很乐意赵道长与其她美人保持距离,此番又夸赞自己姐妹,这比领赏钱还舒坦愉悦。
心里固然舒坦;不过嘴上还是宽慰:“道长也莫往心里去,余家小姐是尚书大人之女,与我等江湖人保持距离也是应该。”
();() 三人刚走,余小薇就不屑瘪嘴,冷哼:“男人果然一个德行,修道都守不住清规戒律,下山不过两月就开始左拥右抱了,前些日子还看走眼了!”
出府衙的赵道长连打两个喷嚏,暗道有人骂自己。
最近得罪的人似乎有点多,也没细想,带碧家姐妹直接朝南门方向走去。
没了任务,兜里又多了钱财,此地又是美食之都,吃肯定少不了,还没到鼓楼碧家姐妹都撑得不行,唯有赵道长越吃越猛,无论什么肉串美酒都得尝上两口。
而后三人在南城门里外晃悠徘徊,看能不能碰上司徒小姐。
一下午无果。
傍晚回府衙厢房余家小姐跟李詹壹紧房门,碧家姐妹也各自回屋,赵道长这才进自己那屋。
赵道长预计在成都府停留三日,寻找司徒瑶,无论结局,再南下峨眉,到老岳跟胡亥碑前一祭,前后共费五到六天,赶在中秋再回山门看一番,想必几位师兄也知晓一切;就盼着他回去交代嘱咐自己。
第二天又逛完北街每处酒肆茶馆没任何线索,下午反倒将东西两街又吃了个遍。
傍晚再回衙门,今日余小薇并没关门,她穿着素裙在院落石桌纳凉,桌前摆着一套凉茶器具。
碧家姐妹余光瞄向赵道长,询问意见,道长努嘴示意绕开回屋,他可不想招惹这位冷艳女王,比起初的碧家姐妹还冷,就差在脸上贴着‘男人勿近’。
谁知冷艳女王今日破天荒开口:“折腾一天不妨坐下喝杯凉茶?”
突然的热情让赵道长跟两姐妹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语气依旧冰冷,仿佛拒人千里。
她小嘴浅抿一口茶水头也不抬接着道:“真不想知道司徒小姐下落?”
闻言赵道长撩起长衫坐下,碧家姐妹则在一旁站着。
余小薇这才抬起漂亮眸子打量着对面白脸道士,而后又细观一旁碧家姐妹,反问道:“前后两天寻找司徒小姐所为何事呢?是想新添一妾?还是差个正宫?”
“……”
直接问懵了道长跟碧家姐妹,这话是出自冷艳高傲;知书达理的尚书之女口头?
反应过来的赵道长并没急着回答,反问道:“余小姐,在您眼里我赵某就是色胆狂徒之辈?”
余小薇轻蔑一笑:“不然怎么对得起赵道长初一十五在垭风村买的另类书籍呢?”
赵道长脑海如响惊雷:“你调查本道?”
难怪这位余家小姐再次见面判若两人,以他在垭风村的名声实在响亮,只不过精细打听全是反向劣质,她知晓后还能心平气和坐下聊天,修养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很快赵道长也释然,又不跟她余小薇过一辈子,在乎她干嘛:“余小姐就是专程揭小道糗事?”
“自然不完全,就是想让两位芳华少女早些认清你那豺狼龌龊面目,顺带打消你对司徒小姐的非分之想!”
“……”
赵道长百口莫辩,看来误会是解释不清了,唯有碧家姐妹还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