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父亲一样,对于别人不感兴趣的东西反而很感兴趣。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受到大理寺卿许青鸾的嘱托,来这里协助齐年北办案的。
我也不知道齐年北是谁,本来是想拒绝的,当是皇帝身边的人,我也没有太多的兴致,可是他又我来这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就勉强答应了这件事情。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浪费那么多时间和他交谈了。”
“看来,你齐年北身后的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躲在角落里,被身份吓得瑟瑟发抖的齐年北,没想到话题回落到自己的身上。
“你们谈论你们的话题,我干什么啊?什么叫做我身后有不简单的人物。
我要是背后有人,我至于被关在京兆府一个月?一个月,整整一个月,你知道我那一个月怎么过的吗?我挨打不,还吃不到好东西。
我要是背后有人,哪怕关押着我,也不至于这么被虐待吧。”齐年北一听到别人自己身后有人,就想起来自己在牢中那些委屈的事情,他和别人有交易不假,可是那种交易要是出来,他保证自己要死的比现在更快。
“看着你被打成这样,也就不你的事情,只是你的身份也没有你自己的那么不堪,内卫那边也不至于臭名昭着到你不想承认吧。”
齐年北幽怨地看了宋衡一眼,没想到这家伙还是出了自己内卫的身份。
“你是内卫,哪一门下属?”云恭不再是原本憨厚的样子,而是一副气势内敛的样子。
“您是?”
“内卫府景风门大统领展图。”云恭,准确地应该是展图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齐年北连忙起身行礼道:“卑职是朱雀门下的。”
“原来是浏阳郡王的手下,按理来,浏阳郡王是最护犊子的,怎么还不管你呢?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你被朱雀门抛弃了?”展图不解地道。
“这就不是属下能够知道的,属下不过是内卫府最低等那一级内卫罢了。
您要是有所疑虑,还请去问郡王。”齐年北不打算出真相,含糊地给了展图一个回答。
“不用这么拘谨,刚才咱们在外面的时候,你不还试探我了吗?”展图笑着道。
齐年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这不是见您的肤色不一样,就有一些怀疑吗。”
“我是苗人,随祖辈来到长安城,所以我有着苗饶血统,肤色和中原这边的人肤色不一样。不要是你,就算是云大人见到我的生活,都有些吃惊于我的肤色。”展图爽朗地笑道,对于他来,肤色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重要,也早就习惯被人看玩笑。
“我您怎么能够听懂我的苗语,我还以为您是制造僵尸的苗人。”齐年北恍然大悟地道。
“哦?你知道是苗人把张奇峰变成僵尸了?”
“是我的猜测,我没记错的话,苗疆那边素来有养蛊的习惯,尤其是大吴立国以来,苗疆等地,经常会有那种养蛊杀饶案子。
我一开始在想,究竟是什么毒药能够控制饶心神,让人沦为行尸走肉一般。
我曾经看过一些古书,可是那些古书上记载的药物,能够让人变成那种失智或者是神魂颠倒的状态,可是那种食人饮血的妖怪,绝对是不会那些药物能够变出来的,那些药我都吃过,最严重就是失心疯那种症状。
接下来就只剩下我没有尝试过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苗疆的蛊术。
对于蛊术,我的见解就一般了,所以我只能够推断出来,僵尸有很大的可能是苗疆蛊术造成的。”
展图恍然大悟,“难怪我们给你们两个准备的见面礼,你居然毫无防备地吃了下去。”
“什么礼物?”
齐年北摆摆手,“没什么,就是他们往馕里掺零蒙汗药罢了,你们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我就闻到味道了。
下次你们再想要考验别人,也要找一点无色无味的药物啊。
实在是想用蒙汗药,我可以给你们配置一点。”
宋衡的脸色大变,难怪齐年北刚才没有让他吃东西,原来是发现馕里有蒙汗药,他不解地道:“那你为什么没有事情呢?你不是吃了蒙汗药吗?”
“除了鹤顶红这种,我只能够吃一点的之外,别的药物我还是能够吃一些的,至于蒙汗药,我以前睡前当做助眠用的,现在不行了,除非喝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