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以后结婚了,我再亲你。”薄矜远说。
“我们会有孩子吗?”
“会有吧。”
“生孩子很疼,我一定会很害怕。”
“那就不生了。”
宋瓷摸摸他的脸:“但是只要你到时候一直陪着我,我就也没那么害怕了。”
薄矜远笑了笑,点了点头。
宋瓷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诺言在洱海中沉浮,像是漂流瓶一样,穿过时间,飘到了薄矜远面前。
他们的第一次吻,第一次亲密接触,第一个孩子。
全部都有了。
但,全部是薄矜远将宋瓷强迫拖进那荆棘丛生的过程。
没有爱,没有温柔,更没有美好。
他用自己的流着毒火的爱,逼迫着宋瓷的顺从。
没有任何的仁慈。
只有无休止的欺辱和掠夺。
——
宋瓷睁开眼睛,后背痛的厉害,从骨头缝里传出的被撕裂的感觉,灼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从手术室出来,她就没有睡着过,刚闭上眼昏昏沉沉的,就又被疼醒,好像一会儿被抛入火炉,又被拖入地狱。
但也没有彻底清醒过,一直困在梦魇里。
终于清醒一点,她侧过头,看见了床边守了好久的江攸白,江攸白的眼眶里满是血丝,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江攸白急忙问道。
宋瓷虚弱的张张嘴,声音嘶哑。
“疼。”
江攸白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听别人说过,烧伤是最痛苦的,也是最难痊愈的。
听见她委屈的声音,江攸白眼睛很烫,目光落在了宋瓷身上包裹的纱布,严重烧伤。
“你别怕,抢救及时,虽然会有疤痕,但可以植皮,我一定尽力给你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