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矜远,你失去了一切。
最爱你的宋瓷,你的孩子。
这些,都是你罪有应得。
江攸白看着他发疯,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招了两个保安过来。
“我出去一趟,把这里守好,这个人——千万不能放进去。”
“是,少爷。”
江攸白看着他,最后说了声:
"滚吧。"
之后,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宋瓷将一切都听见了,她趴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晃动的树叶,影子投在墙面,像是晃动的水波。
她的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宋瓷对薄矜远,连恨也懒得恨。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一个人的生命,应该看尽沿途的风景。
而不是尽是苦难。
——
宋楚的头发被烧掉了很多,锁骨被烧坏了一片,但和宋瓷的比起来,只能算十分之一。
痛苦让她一直在哭,但她心里更害怕,为什么薄矜远没来陪着自己。
她看见陈云翻阅着她的血检报告,心里侥幸的想,这不是孕检报告,一定看不出来什么。
可他低估了医生,也低估了陈云。
半个小时后,薄矜远来了。
他终于来了……他还是喜欢自己的,他这不是来找自己了吗?
宋楚心里得逞一般的在笑,一看见薄矜远就委屈地想要扑过去,可她还没碰到薄矜远的衣服,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宋楚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他:"阿远哥哥!"
薄矜远的眼睛赤红一片,他盯着宋楚,一字一顿地说:
"是谁教你,拿自己的肚子做赌注?!"
宋楚被掐着脖子,呼吸困难,挣扎起来,可薄矜远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