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多都聚在舞池,鲜有人还留在卡座独自喝酒,有人上完厕所慢了些,回来的时候拐回卡座拿手机,路过隔着走道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灯光太暗,他有些看不清,只能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
坐在沙发的男人嘴唇贴着怀里人儿的发丝亲吻,而怀里的那个人则是脑袋歪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过……
不过这怎么看,趴着的那个也是男的啊!
突然的惊愕让小年轻脚步踉跄,没看路直接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顿时疼的哀嚎。
男人听到动静,抬起眼眸,暗沉的神色划过,令人发怵。
小年轻心中一震,这无异于偷窥被人现场抓包,怎么说都太尴尬了,连忙忍着疼跑开,手机也不拿了,直接回了舞池。
等人走了,薄言才敛了阴沉,坚毅的轮廓浮上深情,轻声问:“心肝儿,睡啦?”
“不想搭理你。”琛柏书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就好像是刚哭过一样,肩膀和脖子疼得厉害,余疼未了,阵阵酥麻。
男人果然不是好人,啃完脖子啃肩膀,兴许是顾虑脖子留下痕迹不好说辞,所以在肩膀上一点儿都没留情,咬的极凶,眼泪都给他疼的呛出来了。
这种时候他根本不敢反抗的太过激烈,男人在情欲中格外粗暴,他但凡不顺男人的意,遭罪的还是他自己,所以也只敢小心地抵着男人。
薄言轻笑,柔声哄着,“生气啦?”
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过分,但一听到对方软弱无力的细语,暴虐的心思就越发狂躁,根本压不住这滔天的欲望。
那么乖的人,本就该被人狠狠弄坏!
琛柏书埋在他肩膀闷声低骂,“你他妈和个狗一样,你说生不生气!”每次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还总是那么粗暴。
“那让你咬回来好不好?”
薄言被骂了心情也甚好,说白了这无异于狗撒尿做标记划分所有物一样,他的心肝儿,他自然也想彻底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琛柏书是属于他的,休想惦记。
琛柏书攥着他的衣摆,抽了抽鼻子,身体扭动了一下,似乎有点这意思。
薄言危险地舔着唇角,“那咬完可就不能再生气了啊,不然我可就真的不顾忌你明天那些行程了,直接就让你下不了床。”
琛柏书真相信男人会这么做,以男人的能力,把他玩死都有数不尽的法子,哪里还有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男人的威胁粗哑直接,琛柏书胆战心惊地吞了口唾沫,瞬间就丁点儿报复的小九九都没有了。
他这时候要是咬男人一口,他敢肯定,就算今晚逃了一命,那后天肯定也要被男人连本带利地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