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清冷冷的两道目光看着他。
她声音随和:“允。”
杨信紧张地握了握拳头,道:“那小人就斗胆冒犯了。”
冯凭觑着他,杨信上前去,鼓起勇气,握住她放在枕边的手。
那手柔软,滑腻,其色如冬雪,质如温玉。杨信摸的心一颤,努力克服着害怕想要丢开的心情,轻轻给她攥住。
冯凭扭头,目光落到他手上,有些好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杨信还有点害怕,说:“小人接下来要做一个动作,请皇后先恕小人无罪。”
冯凭想知道他要干什么,说:“恕你无罪。”
于是杨信一只手握着她手,一条腿越上榻,越过她身体跨住,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她里面的手,跨在她身上。
冯凭大吃一惊,不过没乱。
心说:这杨信真是个有胆子的了。
冯凭并不担心他一个太监能干出什么来,所以心下也是平平静静,只将一双眼睛看他。
杨信手撑着她手,低了头,脸贴到她脸边,肌肤的温度和香气已经充满了他的呼吸。杨信目光逡巡着她的脸蛋和眼睛,表情认真,声音幽幽说:“每个女人都不一样,有的女子,只要持久地亲吻她,她就会动情。有的喜欢用手去抚摸,肩膀,脖子,或者,别的地方。娘娘要主动去发掘,皇上可能也不晓得娘娘要什么。皇上身份尊贵,可能在床上不会那么细心体贴照顾女子的感受,娘娘有什么感受和想法要告诉他。”
他笑了笑:“其实不管是日常相处还是闺房中,男女之事,最要紧的都是交流和沟通。一方不说,另一方永远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要多沟通就能解决的,娘娘要学会向皇上说出自己的感受。”
冯凭被他注视的很难堪,闭上眼睛,脸发热,胸口微微起伏。
她没说话。
杨信说话的嘴唇已经要碰到她的脸了。她像一只甜美可口的果子,他真想一口咬住她,吃了她。
就算没有男人的物件,他也有一百种法子可以要了她,有一百种法子可以弄的她伸直了腿,快活叫娘。
只是现在不敢。
形体的残损不能代表什么,他认为自己骨子里还是男人,还有男人的激情和血液。他很想抱她,很想吻她,很想和她来一场,做点更亲密的事。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可能永远也得不到亲近她的机会,可是现在他没有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