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太妃脸色微变,生吞了一口气,腿上的巨痛让她找回了理智,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逆子,还愣着做什么,扶我过去坐着。”
郑郡王一听,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艰难的扶起了蔡太妃,寻了个最近的椅子,扶着她坐了下来。
“若是靠贱婢的几张嘴,我没有办法服气。官家若是有证据,不如一股脑儿的拿出来,直接将我捶死便是。”
官家擦了擦眼泪,带着小鼻音说道,“逸天,你说罢,朕心痛彻心扉,哽咽难言。”
柴琛不耐的向来了蔡太妃,“第一罪,春华夫人案。有前永平侯夫人张氏以及你身边的连嬷嬷,姚嬷嬷为人证。张氏毒杀春华夫人的毒药,并非中原所有。”
“乃是来自偏远的西南山区一部族,而蔡氏族人,便有同那部族通婚之人。你的族人已经招供,她在春华夫人去世那年,你的确是来索要过这种毒药。”
“当年春华夫人身边的人,乃是由你出面劝说官家,将其遣散回老家,说是为春华夫人积德。实际上,当时在产房里的几个嬷嬷。全都由赵绝那一伙人,暗地杀害。此事有赵绝组织的首领为证。”
柴琛说话又急又快,语气却平板无比,毫无感情。
他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押着一个白发苍苍,同郑王妃差不多年纪的老妇人出来,那老妇人了春华夫人一眼,猛的磕了个头,“我递了那药给连嬷嬷,她说是太妃要的。我也不知道她是要杀春华夫人。阿妹阿妹,你莫要怪我,因为这个药,死的人实在太多了,这都是孽啊”
柴琛瞪了她一眼,那老夫人立马闭了嘴抽泣起来。
“第二罪。两次派属下,去刺杀朝廷命官。有姚嬷嬷同第一次行刺的山匪头子,第二次行刺的杀手赵绝为人证。在行刺之前,张氏通过当铺,得到了谢保林行踪,告知了蔡太妃,此事前永平侯夫人张氏,也能为证。”
“张氏以毒杀暗杀谢保林及其儿子谢景泽,用的乃是姚嬷嬷给她的毒香。有毒香为物证,姚嬷嬷,永平侯府下人为人证。”
“以上为杀人之罪,其心虽然险恶,但罪不及满门。”柴琛说着,走到了姚嬷嬷身边,指了指她手背上的红点儿。
“这第三罪,第四罪,第五罪统以谋逆论。郑王府结党营私,以红点儿为号,妄图行刺官家。私造火药火器,招兵买马,妄图造反。”
他说着,从怀中扯出一叠供词来。
官家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瞅了瞅,他好奇柴二的肚子很久了,为何每次,他都能够从怀中抽出一大堆东西来,难不成那里有什么空间法宝不成
最近他新翻出来的话本子里就说了,修道之人,有异空间袋,伸手可掏出灵石,小剑,法宝
“郑王党羽,共十三人,全部已经招供,字字可查,句句可依,且身上均有红点儿。”柴琛说着,对着官家拱了拱手,“官家心慈,非要让逆贼死个瞑目,但臣瞧逆贼不思悔改,辱骂朝廷官员,不跪官家,委实可诛。”
“认证物证俱在,恳请官家回宫,让禁卫军直接抓捕逆贼”
天王老子怀疑你谋逆了,证据摆在御房的案头上,都有一人高了,若不是官家非要来这么一出对峙,哪里还有命让郑王府的人站在这儿振振有词
直接抓了下大狱,三司速审,斩立决,一气呵成。
官家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净添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