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本来是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的他可以温,他可以享受母亲早晨送来的点心,然后在一个美好的泡泡浴后,他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惜这一切都被他姨妈越狱的消息破坏地干干净净,点心也被送给了harry。因此他这个晚上在床上翻腾了足有两个小时才渐渐合上眼皮陷入浅眠但是就好像梅林不想叫他睡觉一样,他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猛地推醒,一个噩梦般的声音还在他耳边不停地喊
“dra,dra,醒醒,快醒醒”
“梅林的xx”dra在睡梦之间,完全没考虑到谁能在半夜,在他的寝室喊他起来,直接崩溃地用一只手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谁谁这么讨人厌”
讨人厌的harry“醒了吗”
dra一下子被吓了个半醒。并且他马上露出了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怎么在这里我不说说了叫你别哦,梅林,现在还是大半夜你到底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因为你妈妈陷入危险了。”harry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抓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dra被这句话彻底吓醒了。
“你说什么”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脸一下子白的没有一点点血色,“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这当然不是说他会觉得harry有可能撒谎harry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这句话他觉得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没有一个字母可靠。
“你的金雕来找我了它本该带来你妈妈给你的信,却目睹了narcissa阿姨被挟持走了这事,”harry快速地说,“你知道我能和动物对话对吧,na喜欢和你家的金雕说话,所以它来我家了,把事情告诉了我我去过圣芒戈了,情况很糟糕,听我说,dra,现在你妈妈,siri,还有rugus叔叔都很危险,圣芒戈里混进了食死徒”
“停停停”dra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觉得自己快被绕晕了,“你就不能直说,我妈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天呐,我现在要做什么”
“目前为止还算好。”harry说,“但是之后就不一定了。”
“见鬼的谁胆敢挟持她算了我不问这蠢问题,”dra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恨恨地把拳头敲在被子上,“他们为什么要挟持我妈妈我妈妈,我妈妈是”
他本来想说他妈妈是betrix的亲妹妹。
但是就算是他也知道,关键时刻,血缘也能成为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关系,更何况他们家的情况他牙齿打了个颤。
“那我父亲呢”他突然想起了这个,因此焦急地抓住harry的肩膀使劲儿摇,“你去了圣芒戈你怎么知道的情况我父亲在不在那儿”
“我不知道,”harry说,“你父亲不在圣芒戈,我探听到的消息太有限了我们得去找snae教授,dra,他是你的教父,他在这个时候是最能为你们家拿主意的人”
dra心里拿不定主意。snae是他的教父,他当然是那个最能关照他们家的人但是他与此同时又想起了童年时见的那个标记,在snae手臂上的,黑黝黝的,丑不拉几的标记。
如果snae也那什么呢
“你教父怎么样”他咬着指甲问。
“这么说你终于想起你还有个舅舅了,”harry冷冰冰地说,他还是第一次说话带着这么大的火药味,dra能听出那里面的伤痛和愤怒的味道,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过,harry也知道自己心情不好,于是他深呼吸两下平复下来,“他被捆着,被轮番折磨。”他低声说,“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停止了一轮折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dra的四角柱大床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窗外黑乎乎的湖水深处“你警告过我了,dra,可是我去晚了。”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后悔还是时间转换器,都没法更改回来了。
两个男孩悄悄溜到地窖门口时,被snae抓了个正着。
他提着一盏小灯,微弱的亮光照亮了两个男孩见了鬼一样的脑袋。
“介于时间如此微妙能不能劳驾二位告诉我,为什么在这个,啊,可以说是美梦时刻的时间段,我会荣幸地见到二位的头呢”snae轻柔地说,两个裹着隐形衣,只把头露在外面的男孩顿时觉得阴风阵阵。
“特别是你,otter,”把那个可恶的姓氏以恶狠狠的强调从嘴里吐出来,好几天没能这么干的snae心里舒服了不止一点,“如果我没记错你请了至少一周的假期。而且还有继续往下拖的趋势,那么能不能劳驾你屈尊告诉我,你是如何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让我在地窖见到你的头呢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不都应该在美国,在纽约吗”
“教父,”dra硬着头皮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我妈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