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姓吴的那小子他不上道啊,没有按咱们设计的剧本走…”
“是吗?”
胖子抠了抠眼角的眼屎说道:“主要是今天本官不在场,被尚书大人传去问话了,要不然,定是当场拿下,先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呃!”
县令打个饱嗝,随手把抠的眼屎抹在桌腿上。
“就是,就是!”
刘金忙又把杯酒满上,“姐夫,明天你多派一些人手将那小子捉来,先打一百杀威棒,一定让他交出那酒馆和酿酒的技术…”
“放心吧!”
县令点点头,端起酒杯,对晃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不过,你小子也真够可以的,为了夺取人家酒店,不惜搭上了老管家的一条命。”
“咳!”
刘金干咳了一下道,“姐夫你有所不知,那老家伙早己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了,活着,那也是活受罪啊,老子给了他三百两白银,又答应照顾他的家中妻小,他也就乐意去死了…”
“原来如此!”
“事成之后,生意赚的钱,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刘金说着再次倒满上了酒杯。
“真是好算计啊!”
正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不合时宜的声音从窗外飘了进来,随着声音飘进来的还有一个身影敏捷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手里正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烛光里,剑影摇曳,冷气刺骨。
“谁?!”
二人酒意顿消,惊恐的看着飘进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蒙着面,只露出两只怒视的眼睛,透着冰冷的杀气。
“你…你想干嘛?”
“要你们的狗命!”黑衣人说着手起剑落,一气呵成。
“噗!噗!”
“啊!啊!”
剑很快,一剑封喉。
血很热,洒满酒桌。
……
次日,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