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辗轧声、敲打声,高行东心头一阵一阵发紧,却又“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经过半个时奔波,邢郝集终于远远在望了。
与此同时,惊的涛声、黄糊糊的洪水也映入眼帘,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也能感受到它奔腾的气势。
“叮呤呤”,
不等铃音一声响完,高行东便直接接通了“怎”
老邢沙哑的声音立时传来“罗镇长不见了。”
高行东脑袋“嗡”了一声,但还是强自镇静道“不要胡。”
老邢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现在就在槐树试种基地,越野车在,可他却不知在哪,还有一”
不等对方完,高行东拿开手机,对着司机喊了一嗓子“试种基地,快,快。”
“嗡”
“滋”
“吧嗒吧嗒”
越野车裹挟着烂泥,绕着村西奔去。
“老罗的车。”远远的到越野车,高行东喉咙一阵发紧。
“嘎吱吱”
不等汽车停稳,高行东推门跳下,径直向越野车跑去。
老邢、老郝快步迎上。老邢接着“车上只有古老二,据他罗镇长去给他找东西了。”
“古老二就是那个死活不搬家的老汉他的家”高行东抬头间,“啊”了一声,“房子都塌了,人呢。”
“不见,也喊不到,不知道罗”
“那就去找啊,死站着干什么”
“记,你这水根本”
高行东已然来在河岸旁,着湍急的河水,也没了话。
河中浪头一个接一个,差不多都在两米高,有的甚至有三米,好像一个个怪物似的。
“他”话到半截,高行东转身就跑,径直来在越野车旁。
不等高行东发问,古老汉声音已经传出车窗预留缝隙“他把我放在车上,就去给我找东西了,一去就没回来。都怪我呜呜”
“哭有什么用啊”高行东吼道,“找呀,快找呀。”
老邢哑着嗓子“浪头那么大,人根本过不去,房也塌架了,怎么找”
“沿河找,顺水找,快呀,快呀。”
高行东嗓子已然破了音,但又转头冲着司机喊,“联系设备,过河找老罗。”
找啊,找啊,与村里诸人一起,高行东连跑带颠地沿着河岸找起罗程来。
“老罗,你在哪呀”
“罗镇长,罗镇长。”
“镇长,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