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赵山河是真的没看出来,还是调侃师父。
他竟然说我是师父的儿子。
其实,按岁数来说,我还真能当师父的儿子。
不过,师父怎么可能是我爹呢。
这赵山河也太会开玩笑。
还没等师父,我赶紧摆手说:“不不不,赵爷。我是师父的徒弟,不是儿子,您认错了。”
“什么徒弟!?”
赵山河既惊讶又疑惑,似乎不敢相信师父收了个徒弟。
就连在一旁的春伯,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次,他们俩人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我,似乎要在我身上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或者一些过人之处。
可能师父的收徒标准比较高,他们在看我合不合格。
看完我,赵山河还有有点不敢相信的看向师父。
他说:“跃进,这小孩真是你徒弟?你确定你没看玩笑,你认真地?你可是说过不再收徒的。”
好像,师父收徒是什么天大的事。
不过,也难怪他们不敢相信,师父上一个徒弟,让他的心里受到很大的冲击。
赵山河和师父是忘年交,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这么惊讶吧。
此时师父笑笑,十分坦然的说道:“没错,我是说过不再收徒,但是有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人总是要改变的嘛。而且你们别看他是个孩子,机灵着呢,在洞里还救过我和周家兄弟的命,关键的是,别看他小小年纪,懂的不少风水知识,还有点寻龙定穴的本事,是块料。”
师父给我一顿夸奖,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师父夸奖完我,赵山河和春伯都再次打量我。
像是在确认师父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山河此时问我:“小子,叫个什么?哪里人士?”
我回道:“姓江名天,打天津卫出来的。”
“哦?天津的。来段报菜名?”赵山河笑笑说。
我摇摇头说:“好么,赵爷,您介为难人,我真不会,我回去学学,下回,下回咱再见面时,我给您说一段。您看怎么样。绝对不让您脚下抹石灰,屎壳郎碰上拉稀的,白跑一趟。”
听我说完,正在喝水的赵山河差点没喷了。
他和春伯对视一眼,俩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赵爷,没错。您听这贫劲。就知道准是天津人。”
春伯笑着说。
赵山河也笑着说:“没错,没错。就是天津人,我以前也见过位天津的前辈,就他这样。那嘴叭叭的特别有意思。”
虽然他们听我的话很可乐,但是我说的可十分认真。
“怎么样,我这个徒弟有意思吧。”师父有得意地说。
赵山河笑着说:“有意思,有意思,这小子有点意思。多大了。”
他转头问我,看他对我有兴趣。
我便把自己的情况,还有和师父怎么遇见的,都说给了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