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
少女气得呼吸都乱了。
“你、撒、谎。”竹枝枝一字一顿道。
她不管了。
咋样咋样吧
她快要气死了
“小姑娘凭什么说我在撒谎”霍休还是不慌不忙地温酒。
似乎没什么事情,可以打断他温酒的节奏。
少女抬着下巴道“我就是知道你在撒谎我有证据”
霍休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起来,完全就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少女更气了,拳头蠢蠢欲动。
“你要是没有撒谎,那你解释一下,这个东西”竹枝枝将一个小荷包吊在手指上,晃了晃,“里面为什么会有你的头发”
霍休着那荷包,眼底的光沉了一下。
当少女把里面的几根白头发捻出来之后,他的眼底,更是暗沉。
仿佛山雨欲来时,天边翻涌的灰色云层。
“这东西,你是哪里来的”霍休沉声问道。
少女哼了一声,道“这是我从上官丹凤身上拿到的”
“丹凤公主”陆小凤惊叫一声,“她怎么会将霍休的头发丝藏在自己贴身的荷包里。”
他的惊叫里,不可置信的语气十分浓烈。
浪子并不知道,那荷包并不是上官飞燕的。
没错,那荷包其实并不是上官飞燕的,而是他们昨晚游街的时候,一个姑娘撞到少女怀里时,留下的。
当然了,这荷包一开始是要给花满楼的,只是被少女当作攻击她花神的人给处理了。
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的姑娘,当场就哭着跑掉了。
竹枝枝当时还赶着去堵陆小凤,没及时追上去,就一直带着,琢磨着什么时候再还给那姑娘。
至于里面的白发
那是她今早在这里拿的,原本是打算拿去吓唬上官飞燕,说霍休已经把她招了的。
现在换了个用途,还套用了别人的荷包,少女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
只不过她现在的心虚,有了个“偷拿别人荷包”的由头挡着,就显得顺理成章,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除了花满楼。
青年是个温润君子,就算心有疑问,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去质问一个姑娘家。
更何况是他喜欢的姑娘家。
再者,霍休那突变的脸色,也昭示了一件事情对方和上官飞燕,确实有关系。
陆小凤的眼睛,在荷包和霍休的脸上移动。
“或许他是上官丹凤的爹”
“上官飞燕是我的女人。”
竹枝枝和霍休的话,几乎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