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就底层一个跑腿的小人物,跟京市这边的事也沾不上边,波及不到我。”孟西洲是觉得这事儿跟他全家都没关系,所以也没多往心里去。不想再讨论这种让人心情沉闷的事,就岔开话题,“孩子呢”
风知意沉吟着回神,“在房里睡觉,二狗子着呢。”
孟西洲笑,“它倒是喜欢着孩子。”
他也不知道那狗子为何特别喜欢孩子,孩子哭闹了,使出浑身解数逗得孩子破涕为笑;孩子饿了尿了它第一个知道,“汪汪”地提醒他们;夏天热时,它还拿着蒲扇给孩子轻轻扇着风;而且孩子走到哪,跟到哪,操心得跟个老妈子似的。
孟西洲见它极有分寸,不会伤到孩子也不会脏到孩子,就随它去。这样他在外面忙活,他媳妇儿在家带孩子也能轻松点。
风知意笑笑,“这不是我特训的嘛”
孟西洲含笑点头,也不深究,“那你去孩子醒了没,一会咱们吃饭。”
“好。”风知意回到房间,孩子还没醒,就戴上耳机,把二狗子智脑给叫要跟前来,翻出几只小飞虫,“去,查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她不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地针对她。
二狗子“汪汪”两声,“查谁啊监控那倒霉蛋一家吗他们一家不是也不知情”
智脑觉得那个不知死活撞到风知意手里而一命呜呼的人倒霉,所以称他是倒霉蛋。
风知意沉吟了一下,“他生前接触过的人都查查,重点监控他父亲。他父亲手中能量大,应该能查出什么。”
毕竟,估计对他最熟悉的人,也就是他父亲了。
“行”二狗子立马操控几只“小飞虫”飞出了屋子,飞进了郁郁葱葱的树木里,继续飞去了远方,“总感觉这事儿有点毫无头绪,这时候又没有监控,咱们也没法查那车是不是给人动了手脚、或者那倒霉蛋生前都跟谁接触过。”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这突然冲出来对付他们,真是让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风知意微微凝眉了半晌,“总会有原因的。”
如果是之前,她无牵无挂的一个人,风知意可能就懒得搭理了,若再找上门打回去就是。但现在她有老公孩子,就不得不搞清楚,是不是有人躲在暗处针对她。
毕竟她不可能分分秒秒都能住老公孩子安全无虞,孩子还好,他现在小,她能时时刻刻不离身。关键是孟西洲
思及此,风知意第二天在孟西洲出门前洗漱时,把他摘下来的手表换了个外貌一模一样、但有一定防御功能的让他戴着出去忙活。
而风知意干脆就不出门了,时不时地查小飞虫那反馈回来的画面。
可一连半个月,都没监控到什么异常。直到那人下葬,她通过小飞虫的监控到在陪葬品里,居然有条绣着兰花的手帕。
在这个讲究且推崇艰苦朴素的粗糙年代里,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都很少见到有用这玩意儿的了。所以在一个大男人的重要物件里,怎么会有条绣着花儿的手帕
高官也觉得奇怪,就把那条手帕留了下来打探,得知那条手帕是那人从边关带来的、是从小就有的,好像是一个小女孩送给他的,高官就又派人去边关打探调查。
风知意得若有所思边关小女孩
还是熟读原剧情的智脑提醒她,“家主杜若兰杜若兰她小时候就生活在边关”
风知意听得一怔,“嗯杜若兰你是说那个小女孩是杜若兰”
“我觉得八成是”智脑解释中虽然只有几笔带过的杜若兰身世,“在中,原主她妈就是因为杜若兰跟杜家决裂的,因为杜若兰是杜竹马的私生女。但是杜竹马之前却欺骗她说,杜若兰是他战友的遗孤。”
“后来闹翻了,杜竹马才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那个杜竹马,不是被原主她爸算计在边关战损了吗后来隔了几年又回来了吗”
“其实那几年,那个杜竹马是因为受伤被边关一个小村子里的杜若她妈救了,她妈见杜竹马什么都不记得了,就骗他说他是她丈夫,然后生下来了杜若兰。”
“后来杜竹马伤好恢复记忆之后,因为感觉被欺骗、也因为有心上人未婚妻也就是原主亲妈,就跟杜若兰的妈闹翻回来了。”
“哪知回来后,却发现未婚妻已经嫁人怀孕了。他心里有疙瘩,对未婚妻的愧疚也诡异地消淡了。特别是后来杜晏杜馨出生后,他感觉对不起边关的女儿,就借口是救过他的战友遗孤,把她给接了回来养在身边。”
“杜若兰被接来京市的时候,都已经十二岁了,所以她从头到尾都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风知意听得默了默,她倒没有去注意过杜若兰是什么身世,她之前还以为杜若兰可能是杜晏杜馨的堂姐什么的,“那杜若兰她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