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儿大避母,孩子在满三岁开始有了性命意识时,夫妻俩就尽量让孟西洲照顾孩子这方面。
“嗯。”孟灼高兴地带着两弟弟去了。
等孟西洲带着三孩子一起洗了澡换上睡衣,一家人就围坐在厚厚暖暖的绒毯上,孟西洲带着大的下五子棋,风知意则跟两个小的讲故事,一起守夜。
不过三个孩子都没撑住,玩闹得不到十点就都睡着了。
夫妻俩把孩子给一一送去小房间睡好,风知意这小床现在三个孩子睡,确实有点挤了,“要不让小的跟我们去一块睡”
孟西洲不同意,揽着媳妇儿往外走,“他们仨好不容易不闹腾,咱们还不抓紧时间”
风知意没好气嗔他,“少不正经这大过年的不守夜吗”
“守什么夜”孟西洲完全理解不了除夕夜守夜的意义在哪,走出小房间就把媳妇儿抱起、步履匆匆地回房,“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
体贴他饿了快两个月,又才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估计是想得紧,风知意也就由着他去。
等两人都尽兴了,风知意才趴在他怀里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之前她跑去帮他,那么多异常之处也不见他开口问一下。
孟西洲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紧,舒服地享受着跟她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你想说,老公就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宝贝媳妇儿就行,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风知意想了想,她倒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那我就懒得说了”
因为涉及到异能、空间什么的,要解释起来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估计也没法让他理解。
毕竟,很多原理她自己都没闹明白呢。
“好。”孟西洲低头,轻轻地抵着她额头蹭了蹭,“我媳妇儿可真是个懒婆娘,那老公只好自己用一辈子慢慢地去探索,我媳妇儿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绝世大宝贝。”
风知意不好意思地笑笑,昂头亲了亲他嘴角,“那你不介意吗夫妻间不是该坦诚相待吗”
她明显一身异常和秘密,可她家地主崽子不知是心大还是豁达,真的一点都不出来好奇和介意,更没起过觊觎、贪婪等别样的心思。
好像她这些异常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跟所有寻常的普通人,没有两样。
“你不觉得咱们现在已经够坦诚相待了吗”孟西洲说着搂紧她往身上贴了贴,感受着他媳妇儿的娇软细腻,舒服地喟叹,“可是一件衣服都没啊已经毫无遮掩了是吧”
风知意顿时脸一红,没好气地轻拧他,“你就不能正经点”
孟西洲笑,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下,给她理了理鬓发,温柔缱绻地从她额头亲到她嘴角,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也非常深情地表示,“宝贝儿,那些真的不重要。”
他是真觉得没关系,他媳妇儿再异常、再非凡,那也是给他生了三个孩子、跟他睡同一个被窝的妻子,他能接受和包涵她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好坏还是危险。
对于他妻子的非凡异常,他不介意,也不会把他媳妇儿当成异数来对待。在他眼里心里,他媳妇儿只是他娇娇软软的小媳妇,懒洋洋又心无大志还特别会花钱的小媳妇,让他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疼宠溺一辈子的小媳妇。
“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怎么轻松自在就怎么来,老公说不介意是真的不介意。”孟西洲描绘着她的眉眼,目光深情缱绻地似乎想把她刻在心里一样,“我只要你这个人,不管你有什么异常之处,哪怕是妖怪成精也没关系。你只要永永远远地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把我怀里当被窝睡一辈子就行。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可以吗”
风知意感动地微微点头,抬起手臂紧紧搂住他脖子,好半晌没有说话。
孟西洲埋首在她耳边,亲了亲她耳垂,“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风知意是真的仔细地回顾了一下上辈子,“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能让我遇到你。”
孟西洲听得愉悦一笑,微微起来些,亲了亲她嘴唇,“小嘴儿这么甜,晚上的糖醋排骨吃多了这甜言蜜语说得,要把老公哄得找不到北了。”
风知意也笑,“哪有什么甜言蜜语我是在说实话,真心的。”
孟西洲顿时往她身上一倒,晕乎乎地说,“不行了,老公被你甜晕了,需要媳妇儿的亲亲才能醒来。”
“让你贫嘴”风知意笑着去挠他痒痒,痒得孟西洲当即笑得抱着她在床上翻滚。
闹腾了好一会,两人歇下来安稳地相拥在被窝里,风知意这才想起来问,“那事儿怎么样了你怎么耽搁到今天才回来”
孟西洲微微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经过都交代给老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