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更是把新娘气炸了。
仿佛张飞怒喝长坂坡,回身一声大吼,就将追上来的新郎直接吓得腿软跪在舞台上。
又猛的挥手将舞台边的酒塔推翻,像是一头发飙的大象,迈着豪迈的身躯咚咚咚的往后台跑。
宛如地震了一般,整栋楼都跟着颤抖。
更可气的是灯光师又给新娘一束追光,水缸般的一对大粗腿再次展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这灯光师绝对是好心的帮忙照路,担心她万一不小心撞到柱子上。
酒塔没多少钱不赔也罢,这栋楼可值不少钱呢!
新郎此时彻底吓傻了眼,看着自己新婚妻子的背影依旧跪在舞台中央。
早就回到台下的徐父徐母,倒是高兴的下巴都要笑脱臼了。
可看看新娘新郎的父母,脸都绿了。
表姨直接冲到舞台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将新郎拉了起来,“你这没用的东西!脸都让你丢光了!”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
原本新郎新娘敬酒的环节都没进行,娘家的几桌客人更是饭都没吃拉着新娘扭头就走。
表姨又急忙拉着新郎追了出去。
表姨夫本也想追出去,可宴会厅毕竟还有这么多客人,只能躲在洗手间抽烟。
等着直呼过瘾的宾客们吃饱喝足后,他还得负责结账呢。
可母子俩刚一出门,就看见徐子安抱着李安澜将她放进雷尔法的后排座位,电动门缓缓关闭,徐子安也大摇大摆上了驾驶位。
这车他们认识,新娘家里就有一台,也知道凭徐子安的身价,是绝对买不起的。
同样是娶媳妇,甚至是入赘。
凭啥人家就能找个天仙也这么有钱,他们就找了个坦克?
表姨越想越气。
她比徐母漂亮,儿子也比徐子安学习好,凭什么她家还处处比不过老徐家?
如今这么重要的日子。
却作茧自缚自取其辱,怕是这金坦克都要保不住了!
一口闷气没上来,就晕倒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
亲家一家人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就拉着新娘开车走了。
郁闷的新郎官只能大叫着找人帮忙。
李安澜见此,急忙叫徐子安停车,想要下去帮忙。
“算了吧,看见咱俩怕不是更严重,万一给气死就糟了。”
徐子安嘿嘿一笑,转头开车就走了。
“呸呸呸,你坏死了,别胡说。”
李安澜娇嗔道。
想着徐子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便急忙给徐母打了个电话。
又见徐子安驾车不是回家的方向,李安澜又问,“坏弟弟,你要干嘛去?”
“刚刚人多给你面子才答应你呢,你可不许当真,戒指都没有,姐姐才不嫁!”
李安澜羞红着脸,撅起嘴小嘴说道。
徐子安想都不想直接答,“买戒指,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