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走,肯定是不可能的!
临安留了下来,藏在了暗处守着主院。
慕容黎抚摸着肚子。
“你父王皮厚,没那么容易受伤!”
“其他人,还是留着保护咱们娘俩吧!”
丈夫挺重要,但她也不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开玩笑!
***
州府,布政使司!
肥头大耳的参政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笑眯眯道:“大人,和丰县已经闹起来了!用不了多久,那姓慕的就得拿着米粮来跟您求饶了!”
布政使坐在金丝楠木交椅上喝着名贵的茶水,一派运筹帷幄的姿态:“问他要一半,不给!那就一粒都别想留着了!”
参政奉承道:“很快,这儿的百姓就能吃上您千辛万苦弄来的米粮了!到时候,让他们写个万人书呈上朝廷,您就这二品大员也该有个爵位了!”
布政使哈哈大笑!
正得意着,外头响起了刀剑碰撞声。
参杂冷笑:“怕不是那姓慕的上门找死来了!”
布政使眼眸微眯着,细碎的眸光里闪烁着阴狠:“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话音刚落地。
碰碰碰!
衙门里的衙役一个接一个被打飞了进来,口吐鲜血!
布政使眼眸一厉,猛地站了起来。
就见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涌进院子,手里的长刀都在滴血!
映着庭院里幽淡的光影,就像是一群地狱而来的阴差,无比渗人!
浓浓的杀意和血腥气,让布政使大觉被挑衅的权威,重重砸了手中的茶盏:“尔等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布政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