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县丞的脸色像便秘似的,欲言又止。
“明天,本官亲自去抓人,老子为官多年,就不信,还管理不了一个小小的南塘县?”
一宿无话。
翌日清晨,吴心正吃早餐,碗里的小米粥刚喝一半,管家吴桐急匆匆而来。
“少爷!不好了,新来的县令带人来抓你了…”
“凭什么?”吴心皱眉道。
“凭本官是南塘的县令!”
门外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话音刚落,一群衙役呼啦闯进屋来,后面跟着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剑眉虎目,方脸阔口,一把钢针似的胡须飘洒胸前,上位者的气势十足。
吴心放下粥碗,冷冷的打量一下来人,淡淡的说道:“难道这大益国就没有一个清亮的官?都是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糊涂蛋!”
“大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给我拿下!”陆县令当即下令。
“谁敢动!”苗青,苗红立刻挡在了前面,目露寒光。
“阻碍本官办案,一并拿下!”陆县令怒道。
十几个衙役摩拳擦掌就要上前。
“聒噪!都扔出去。”吴心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
“是!”
苗青、苗红答应一声,拳脚飞舞,十几个人片刻全被扔到了院子里,个个鼻青脸肿,哀嚎一片。
陆县令也被飞来的衙役撞退,一屁股蹲在院子里。
“反了!反了!”陆川大喊道,“公然对抗朝廷……”
“就你,还代表朝廷?我呸!”吴心从屋里走来,一口痰吐在陆川的面前。
“都给我滚!想抓本少爷,拿着证据来!”吴心不屑道。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陆县令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放了句狠话,带着人灰溜溜而去。
吴心回到屋里,重新端起粥碗放到嘴边说道,“房上的客人,热闹看完了,下来吧!”
“啊!”
苗青苗红对视一眼,皆手握剑柄,严阵以待。
就听见房顶有人拍手叫好:“不错!不错!金爷我刚来就看一出好戏,哈哈哈!”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便飘落下来,轻轻着地,就像一片落叶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