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宣仪俏脸一喜,她抬起头,宛若高贵的凤凰,一脸优越十足的对陆晚风道,“晚风堂姐,你的血云母已经没了,你还赖在万花国际大厦干嘛?”
“哪来的回哪去吧。”
“就算你侥幸从博物斋捡漏了血云母又如何呢?江南上流圈子,不是你可以融入进去的。你啊,还是安心负责国际音乐学校的合作吧。”
“不是凤凰女,又何必幻想参加江南花月宴呢?”
“看到你,就让我想到了九州的一个成语,乐极生悲。”
“你!”看着幸灾乐祸的陆宣仪,陆晚风虽心中憋屈,但她也明白,自己没有留在万花国际大厦的必要了,于是回头对苏文道,“老公,我们走吧。”
但苏文却没走,他反而对陆宣仪道,“陆宣仪,谁告诉你,没了血云母,晚风就不能参加江南花月宴了?你以为我们就只有血云母一件礼物么?”
“难道你们还准备了其他礼物?”
陆宣仪一楞。
“当然。”
苏文一边说,他一边拿出了古宋时期的洛河鼎,然后递给陆晚风,“晚风,这是之前朋友送我的礼物,你拿去送给秋先生吧。”
苏文知道妻子讨厌小混混,所以他止口不提陈北山的名字。
“这真的可以么?”
陆晚风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
苏文安抚一声。
他听陈北山说过,秋伏龙一直在寻洛河鼎。想来,将此物送给秋伏龙,效果应该不比血云母差。
“谢谢你,老公。”
陆晚风感动地收下苏文递来的洛河鼎。
见状,身旁陆宣仪当即讽刺大笑,“噗,陆晚风,苏文自己都是乡巴佬,他朋友送他的礼物,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听没听过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指望这破鼎参加江南花月宴?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