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野:“严哥,你是怎么死的?”
“被高空坠物砸死的,”严俊:“眼睛一闭一睁就在列车上了。我都不太能接受自己死了的事实,也不觉得重新活过来是多了一条命。”
他不觉得命是白捡来的,想要活着不想死。
单小野替他觉得冤枉:“那你挺倒霉的……怎么不走了?”
严俊站在一棵树王稀疏的大树前,观察一会树枝道:“你刨开枯树王看看,底下肯定有红花。”
他站在树前仰望的姿态好熟悉……
芮一禾都没有注意单小野到底有没有从这棵树下刨出波里红花,脑中满是白裙女人站在床边仰头看着墙上的样子……那面墙上有什么呢?
古堡到了。
芮一禾将采来的花塞到单小野怀中。
“我上楼看看。”
单小野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咬牙跟着芮老板上楼。一个多小时过去,最左边的房间里还是有很重的血腥味,地板上的血却已消失不见,连先前完全是泡在血水里面的地毯也显露出原本的花纹。
芮一禾的左眼不痛不烫,放心走进屋:“看来长发公主已经走了。”
单小野:“……”你为什么要给女鬼起外号?
芮老板走到床边。这面墙上挂着一幅金灿灿的画作,微风吹拂无边无际的麦田,麦浪翻腾,生机勃勃。她伸手将沉重的画往旁边推,竟然没有让画框移动分毫。
她用上双手才将悬挂的巨幅画作推开,露出后面一个黑色的大洞。
○o○
“这是……”
单小野惊呆了。
芮一禾有点犹豫要不要爬进去看看,仅容一个人爬行的洞穴进去有点冒险。在里面连转身都要花点功夫,真碰到什么是跑不掉的。但直觉告诉她,最好是进去看看。
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芮一禾两人跑下楼的时候,只见餐厅和客厅之间的隔门倒在地上,灰尘扬起,举着黑色长刀的纪姐警惕的环顾四周。
这就很尴尬,卫生没有做到位……只擦了地,门窗还没顾得上。
听到动静的玩家从陆续赶来,纪姐厉声说:“先别过来。”
没有人说话,时间像是凝滞住一样过得很慢。
“咚、咚、咚、咚、咚、咚。”
钟塔悠扬的敲打声响起,下午六点了。
纪姐收刀入鞘,放松下来。
“蠢蛋,你去把神父找来。”
听到纪姐的话,一名高高瘦瘦,没有半点憨相的青年答应了一声,从大门口出去。
严俊干巴巴的问小孟:“他叫蠢蛋?这是外号吧?”他俨然已成为小孟的同伴,想要多了解一点同伴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