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幽幽说道。
这番荒谬离谱的话,听的夏冷白美眸愈发冰冷鄙夷,险些被他的无耻嘴脸气笑。
“你真别不信。”
说着,李旭双手合握,攀上夏冷白柔若无骨白腻到反光的腰肢。
“你那时候胆子太大了,完全不知死活。”
“我爹是什么人物?满朝文武全是他的走狗,你一介女流之辈也敢写诗暗讽他,你信不信当时都不需要我爹授意,就有大批官员为了讨好他,从而擅作主张,让你大卸八块之后经仵作鉴定为自杀?”
夏冷白一窒,这回不是不屑于反驳李旭,而是实实在在被噎的哑口无言。
她已经不是一年前初生牛犊、满腔正义的少女了,被夏浩然锁在闺房中禁足整整一年,她也意识到她当初做的事有多愚蠢。
那时她就算被李旭绑进相国府凌辱致死,都不会有任何说法,真就像李旭说的那样,她哪怕被大卸八块,都会被仵作鉴定为自尽。
();() 宰相不点头,政令不出金銮殿,这句话绝非民间流言。
“现在懂我的良苦用心了么。”
李旭故作深沉叹口气,合握住夏冷白腰肢的双手十分不老实。
“我当初将伱绑进宰相府,看似是报复你,实际上是保护你。”
“我若不出面,出面的就是那些想讨好我爹的走狗,他们一出手,你必死无疑。”
“也只有我出手,才能保证你安然无恙——”
“胡说!”
夏冷白原本差点被李旭说动了,内心不可思议之极,不敢相信这位被自己深恶痛绝的纨绔,当年竟是抱着那么深远隐蔽的好意欺辱自己,可她突然察觉出对方的逻辑漏洞,脱口而出:
“你当时如果真的是为了保护我,将我绑进相国府后,为何……为何要那样作践欺凌我!”
李旭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整理思路,不急不缓摇头道:
“我都跟你敞开心扉到这一地步了,你居然还没领悟出来,凭你的脑子,是怎么被赞誉成大衍第一才女?”
“你、你……”夏冷白禁不起羞辱,声线气的直发颤,嗲嗲嫩嫩。
“别你了。”
李旭单刀直入道:“你自己扪心自问,我那晚仅仅只是给你滴了一夜的蜡烛油而已,让你长个教训,并没有对你做现在在做的事。”
现在在做的事……
夏冷白又是一阵羞愤气急,李旭却不给她怼自己的机会了:
“让你长教训只是其次,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要做给外面的人看。”
“将你掳进相国府,是能保证你的安危,但我总要把你放出去吧?”
“只有和你孤男寡女共度一夜,给外人造成一种你已经是我女人的错觉,这样把你放出去后,那些想讨好我爹的走狗,才没胆子再对你动手,懂了么?蠢货。”
夏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