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王这边的王室开支,每年朝廷也需给予三十万两银子,作为日常开销。
以上种种加起来,大约需要三百二十万两银子。”
孙思文说到此处,语气顿了顿,然后又道:“但这只是正常情况下的开支,落于一些突发事情,比如水灾、旱灾,各地欠收,朝廷还需有所补助救济。
每年还需另留下五十万两银子,作为紧急之用。”
一个王朝的维持,费用并不低。
如今大楚才三郡一十七府,刨去军费,每年的正常开销,就要三百七十万两银子。
就这,还是建立在官府较为清廉,大王极为节俭的前提下。
要是换做前越那种,地方官府贪婪无度,朝堂公卿以及皇族奢靡挥霍的情况,这开支还得往上翻两番。
即便出现一个鸡蛋,十两银子的事情,也不显奇怪。
或者说,在前越,乃至如今的宁国宫廷,这种现象或许已经存在了。
毕竟,那可是一个传承了两千年的世家集团,阶级固化、根深蒂固至此,出现什么奇葩都是正常的。
不过这是王朝维持久了,才会出现的事情。
现如今的大楚,暂时确实不用担忧这种情况出现。
或者说,在陆渊死前,是不用担心有人,敢拿一个鸡蛋十两银子这样湖弄他的。
而想熬死自己?
陆渊周围看了一圈,自觉整个大楚,乃至整个九州天下,应该是没人能比自己更长寿了。
所以大概率的,这种贪腐现象,或者说王宫内的贪腐现象,因是不会出现的。
若真有人不长眼,敢贪自己的钱。
那么神武大王并不介意,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君威如天,不可触怒。
一个永生不死的皇帝,只要自己不堕落,从这方面来看,对于治下臣民而言,也算是件好事了。
而在自律方面,陆渊觉得,只要自己还有奋斗目标,只要外面还有威胁存在,那么基本是不用担心自己堕落的。
嗯。
逻辑闭环,完美。
心中这般略略得意的想着,陆渊同时也在算着账:“这样的话,朝廷一年的军费开支,大约在一千六百万两银子。而朝廷官府日常开支,则在三百七十万两银子。
加起来就是一千九百七十万两银子了。
而收入则是一年一千五百万两银子,另外苏国、南海国那边,每年还有五百万两银子、四百万石粮食援助,加起来也有两千万两银子了。
一年下来的结余,在三十万两银子左右,没错吧?”
陆渊看向孙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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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话,确实是这样。”孙思文点头,然后道:“不过大王下过诏,从汉中、西川二郡迁移过来的民众,前三年不收税。
所以今年一千五百万两银子的税收,是不包含那两百三十万移民的田税、口赋、算赋的。
如今去年已过,今年也过去半载,再等一年半,也就是神武三年的时候,这些移民便可收税了。
到时候多了两百三十万纳税之民,国中的田税、口赋、算赋,大约能多出二百七十万两银子的税收。
而随着这些移民在地方安稳,也会购买商货,吸引商旅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