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两个站在旁边没动手的人,都看到了椅子是怎么起来的,此时脸色十分的难看,面面相觑一眼后,都退后了一步,“有、有鬼啊!”
“鬼你妈个头啊!”被打的人骂道。
另一个人立马解释了一番,等到他解释完,其他人也毛骨悚然起来,不停地张望四周。
我则是一鼓作气,利用意念,再次让桌子上的水壶悬在了空中,一副随时要朝着他们砸过去的感觉。
“啊啊啊,鬼啊!”几人终于害怕了,吓得疯狂逃窜了出去。
而我爸妈则是看着悬在空中的水壶,都顾不上自己的受了伤,起来围着桌子,“意意,是你回来了吗?你又回来看爸爸妈妈了是吗?”
说着,我妈就用手去触摸茶壶。
我控制着茶壶,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算是回应。
我爸妈对视一眼后,顿时泪流满面起来。
可是我的意念控制不了多久,一分钟后,水壶就掉了下来,里头的水也洒了一桌子,我妈却无心去擦拭,只是在桌边哭着。
我看得心里无比酸涩,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最后,我找到了房间里的一支笔和纸张,控制着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找靳寒,要股份。
我爸妈看到这一幕时,都震惊得回不过神,但是这是我最后一点点力气了。
也许以后我就无法再保护他们,但是只要他们能拿到那些股权,一定会过得不错的。
靳寒虽然很无情,但是在利益方面,答应了我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因为他不差这点钱。
过了许久,我爸将那张纸收了起来,他红着眼睛对我妈说,“或许这是意意的心愿,我们替她完成吧,以后我们可以拿这些钱去帮助那些孤儿,也是为意意积德。”
到了这个时候,我爸还在想着为我积德。
我忍不住地哽咽。
三天后,我爸妈便去了靳氏大厦。
我也跟着去了,这个地方我很少很少来,哪怕我当了五年的靳夫人。
有人拦住了我爸妈,说没有预约的人,见不到靳寒。
我爸寒着脸,拿出手机拨通了靳寒的电话。
大概是变成了鬼的原因,我的听力异常灵敏,可以直接贴在手机的出声筒那里,听清楚靳寒说了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喂?又有什么事?”
“靳寒,我在你公司下面,我要见你一面,和你谈谈之前你留给我家意意股份的事情。”我爸开门见山地答道,上一次的冲突,他已经刻意地不去计较。
“拿到了股权以后,我们两家就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是吗?”靳寒反问,似乎很担心我爸妈会继续去找他麻烦。
我爸握紧了拳头,在忍着心里的怒气“是。”
在这一方面,靳寒还是说话算数的,他得知了我爸妈的来意后,便让人放他们上去,我依然跟着。
来到了总裁办以后,我再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男人。
他意气风发,身上依然是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场,也许是因为当了爸爸的缘故,他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的高冷了,唇角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从容不迫。
我还闻得到他身上的气味,少了曾经的烟草味,看来是有孩子以后,戒烟了。
他对向晴和孩子,可真好,好得我成了鬼以后,还是那么的羡慕和嫉妒,那种沉寂下来的不甘,缓缓苏醒。
面对我爸妈的要求,靳寒的回答非常简单,他愿意按照我生前的协议,继续将那部分股份,转到我爸妈的名下。
“如果你们要钱,我可以出一笔钱给你们,就当是我买下了那些股权。”靳寒又给了一个建议。
我爸妈其实要股权没什么用,说到底还是拿钱,以后好做点慈善。
所以靳寒这个提议,他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