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烟给她倒了一杯水,潘月接过去喝了几口。
“谢谢小妹。”
潘月着旁边床的盛晚泽,到他呼吸均匀,活生生的躺着,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小妹,你说他们做这一行的,我们该如何是好?”
潘月在家属院见多了牺牲的战士们,也见过了哭的眼泪都干的军嫂们。
“嫂子,从我嫁给廷枭那天起,我就做好了所有准备。”
潘月转过头去着她,盛晚烟的眼里充满了力量。
“不管他们以后是好是坏,我们其实心里都有所衡量,不是吗?”
潘月听到她的话没说话,一直着躺在病床上的盛晚泽。
是啊……她从决定嫁给盛晚泽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以后的日子了。
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陪着彼此到老,一种是自己坚强走下去。
潘月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自己身边见的太多生死离别,也是一件好事。
起码自己习惯了……
———
盛奶奶煮完饭,顾廷枭送两位老人过来了,不过是让一位小战士开车送过来的。
毕竟顾廷枭开不了车,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们吃饭了吗?”
顾廷枭点了点头,他们吃了才来的,盛晚烟到这才放心。
潘月跟盛晚烟吃完饭,把饭盒洗干净回到病房里。
潘月想留夜,可她怀着孕不能够熬夜,两位老人就更加不可能。
顾廷枭又受伤了,盛晚烟也得回去照顾,所以小战士留了下来。
顾廷枭带小战士来的原因就是这个,一家老的老,病的病,残的残,他媳妇能做多少呢?
他着自家媳妇儿忙的团团转的都心疼,好像所有压力去到了媳妇儿身上。
盛晚烟是真的累,整个家都垮了一样,就她一个能懂的。
顾廷枭虽然只有一只手,可是能够单手开车,开慢一点就回去了。
这里离家属院也不远,开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回到家里盛晚烟真的没有力气,在沙发上葛优瘫。
“我你的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
盛晚烟打起精神,在顾廷枭身上扒拉着要检查,这家里家里还有一个伤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