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盖着狗窝,对面钱富贵家里,响起了惨叫声。
秦川竖着耳朵一听,原来是在修床,结果把老腰扭到了,疼得正在怪剑
白玉洁心中有气,也不得不管,只能跟亲友打电话。
只是一群亲友刚刚跟着钱富贵丢了大脸,甚至还有人挨了打,都在气头上呢,一个个找借口,都不肯过来。
没办法,白玉洁看向了秦川家的院子。
远亲不如近邻,坏川有时候也挺好的……
“不行,没人来,富贵,我去叫川吧!”白玉洁无奈叹道。
啊?!
钱富贵脸都绿了,他沉声道:“找那死瘸子做什么?你,你叫他川?!”
白玉洁脸上一红,心中一空。
本来中午她还在发毒誓,再也不跟秦川来往,来往也是以仇饶身份。
可是,这才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啊!
自己有这么不堪吗!
她都快疯掉了。
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她的嘴里却道:“你愿意这么躺着,我没意见!”
钱富贵傻了眼。
他还躺在地上呢,这两媳妇没在,他昏黑地的折腾,本来就有些吃不消,全靠药物强撑着。
现在一干重体力劳动,彻底残废了,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
白玉洁力气,根本搬不动他。
亲戚朋友都不肯来,他也不能一直躺着啊,这孙子纠结良久,才咬牙道:“去问问吧,别给他好脸色!爱来不来!”
都这样了,这位还想摆谱。
白玉洁幽怨的瞪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很快就来到秦川家门口。
陶芳蕊已经回家去午睡,秦川正想跟过去呢,就发现了白玉洁。
钱富贵不能动,却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两家门对门,依稀能够听到一些谈话声。
秦川赶紧跑了过去,满脸古怪的笑容:“婶子啊!今气色不错啊,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白玉洁气得想咬他,自己气色不错,你能不知道,祸害人家一上午,简直要出人命。
“哼!嘴里这么甜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她气鼓鼓的嗔道。
钱富贵隐隐约约听到了,老怀大慰。
对!
就这么干,不能给死瘸子好脸色。
他却不知道,外面的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
秦川一把将白玉洁拽进了院里,壁咚一下按在了大门上,这才道:“我嘴里甜,是因为有喜事啊!喜当爹啊!”
白玉洁被他抱住,羞得又慌又乱,自己儿子管人家叫了好一会儿爸爸,这个爹当的是真轻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