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还能上树呢
“行,这个好说。”
沈屠拍着大腿应和,眸底满是希翼之光,似乎今后的日子会渐渐好起来。然后就收拾碗筷去洗了,云喜儿这次没有逞强,毕竟自己身体刚刚好。
“你这样着我干嘛”
只是,她发现沈慕寒正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令她很不自在,甚至觉得毛骨悚然,当即缩了下脖子,吞着口水说道。
沈慕寒在想到她说的柴禾就猜到了她要做腌肉,摇头笑道
“腌肉赚不到钱,你如何高价卖出。”
云喜儿却用鼻子出气,手指着沈慕寒道“咱打个赌。”
沈慕寒来了兴致,凑近笑道“赌什么”
“如果这三头猪卖了五十两银子,那二十五两归我,然后我们解除婚姻关系,各自过各自的。”
有了二十五两,她能盘个小店,做点小本生意,然后再慢慢扩大,找自己的如意郎君,云喜儿在心底兴奋的计划着,觉得那穿金戴银的日子已经在向她招手。
不由得“呵呵呵”的低笑起来。
沈慕寒面色一沉,却不动声色的说道
“二十五两自然可以归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拉钩。”
可是,兴奋太过的云喜儿根本就没考虑那么多,不等沈慕寒将话说完就给打断了,然后伸出小指挑眉着沈慕寒
沈慕寒竟是出了一身冷汗,本以为需要自己下个套,结果这妮子自己高兴过头直接截断了他的话,他自是乐意的伸出小指跟她拉钩。
“不信守承若的是小狗哦。”
拉完勾,云喜儿高兴的起身,进屋之前还对着沈慕寒说了句。
沈慕寒浅笑着点头,然后着她蹦蹦跳跳进了屋。
翌日一早,三人就起来去打柴禾,一捆一捆的往棚子里般,天寒地冻,人家的柴禾基本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来年开春了继续打,唯独沈屠一家,不少村民到皆是觉得不可思议,更是指指点点,莫不是三个人的脑子都坏掉了。
而这事很快就被传来,成了村里上下最大的笑话,甚至周启还嘲笑,一定是这一家子太穷了,所以打算多弄点柴禾煨土吃。
上次的事情他可是记恨着呢,但是家里不让他在年前惹事,总有一天他要连本带利给讨回来。
“够了吧,都八十捆柴禾了,家里都堆不下了。”
傍晚,沈屠疲惫不已的捆着柴,着还在忙碌的云喜儿和沈慕寒,不得不出声说道。
这一天,几人只花了两炷香的时间做午饭吃午饭,剩下的时候都在打柴了,而且从屋门口打到了好几里之外,现在都傍晚了,就是这几担子柴禾回去也得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