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钱已经从被吓懵13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之前的种种都被他串联到一起,由此老钱得出极其傻瓜极其白极其简单的一个结论:范德彪根本不是他认为的有钱的傻瓜。
这是一个自己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偏偏老钱的惹上了这样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彪哥!我该死!我瞎了心!您饶了我,看在以前的交情上你饶了我。”
范德彪道:“这话咋的?咱俩有啥交情可言。啊?”
两人满打满算充其量是酒桌上的交情。
在中国这是一种很神奇很玄幻的感情种类。
你感情深吧!
是个人都明白,酒桌上的话就是用过的是厕纸,除了恶心自己貌似也没其他的作用。
当然,“兜里没纸”的情况下也会有人去试上一试。
可你感情浅吧!
很多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不过在范德彪这,他和老钱没有交情可言。
就算有那也是“前彪哥”而不是他。
他现在很忙,一堆事在等着他办,很多美女也在等待他召唤。
所以他不想在老钱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简单的对阿豪交代了几句后,便不再过问求饶的老钱,转身离开了。
于是又一个“剧情”回归正轨。
老钱断腿了!
不过考虑到不会有人请他吃碗面条外加一盘花生米,勉强算是半个剧情吧。
范德彪上了车正准备离开时,阿豪追了出来。
“彪哥!”
范德彪见状问道:“咋了?啥事啊?”
阿豪道:“钢子的事。”
“钢子?赵钢啊!你不他我都快忘了,这子咋样了?”范德彪问道。
阿豪道:“这子真够可以的,不但把老疤废了送进局子,捎带手还立功了。”
“哦!有点意思,!”
范德彪来了兴致,下车让阿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