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后,皇帝的表情就更不好了。
这个太监敢如此大胆,与自己这母后怕是关系很大!
“母后,您是赶过来观刑的吧?”
“这奸人,实在可恶,他让后宫蒙羞,不恶惩,不足以平人心!”
太后一听差点气得吐血:“皇上,这奴才也就是一时糊涂,就放过他一回吧。”
“一回?”
燕凤炀眼神更冷了,他手一伸,德公公立即把一叠东西放在了他的手中:“母后,你这些吧!”
话一落,太后手中被塞了一叠纸……
朱公公叫了一夜,那惨叫声让人心头发颤,观刑的太监与宫女人多年后,耳朵里还记着这声音。
次日,李德海跪在了燕凤炀面前:“皇上,是奴才监管不力,求降罪!”
昨天晚上燕凤炀没找李德海,而李德海也在忙碌朱桥之事。
今日早上朱桥已断气了,他立即过来请罪。
燕凤炀冷冷的着他:“你让朕很失望!朕以为,后宫有你、朕也能放心。”
“可是,你让朕失望了!”
“方德言把权力放给你,可你却是这样管,让后宫出现如此龌龊之事,你该当何罪?”
这翻话一出,李德海额头上全是冷汗。
当年,他发过誓,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着管理好后宫,绝不出错。
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
那朱桥,竟然敢起心谋害皇后!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了!
他已经远全飘了,飘得不知道哪里是地了!
“奴才任凭皇上发落!”
燕凤炀的脸色并没有变好:“罚俸一年,以观后效!若后宫再出事,你就去西宁塔终老吧!”
“谢主隆恩!”
李德海一回到后宫,立即求见了宁宜臻。
“皇后娘娘,这掖庭宫,您有什么想法吗?”
要说想法,宁宜臻还真是有。
“这宫中的宫女、太监,其实并不都是犯奴,有的人是牵连进去的。”
“本宫觉得,诛连罪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