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寒心中也纳闷。
要知道,知道这事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就是方德言以及那些寻人的暗卫了。
方德言是绝对不会说的。
那就只有那些寻人的暗卫了。
难道这些暗卫之中,有别人的人?
想着想着,肖远寒觉得情况严重了:“皇上,让霍骁去查,一定要把这个人查出来!”
燕凤炀却摇头了,他双眸如冰:“不必了,既然这个处心积累的把个女人弄进宫来,恐怕不会放着她不管。”
“放上一些时日,他一定会让她有动作的。”
“朕倒要,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这个人,他们又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说到这,燕凤炀停顿了一下。
只是脸上的讽刺更浓了:“哼!这个人,他以为找对了人是吧?”
“只是只可惜了,这个人并不知道小珍儿手中有一块朕的信物。”
“这信物,是我那死去的母妃留下来的唯一遗物,上面还留有她的血迹。”
那块玉佩是燕凤炀得知自己生母之事后,亲自去那废宫拜祭时捡到的。
上面有一条裂缝,裂缝里渗进了她的血。
因为年月太久,那裂缝里的血根本就已经干涸在上面,他用金子镶了那裂缝。
为了好,沿着那裂缝他让匠人铸了一条小龙形……
这女人说她五六岁时送进了尼姑庵,一直都生活在那里,小时候常常跟着庵中的姑姑去采草药。
有一次她在一个山坳里发现一个小哥哥,见他坐在角落里偷偷的哭,就拿了点心给他吃。
虽然有些细节对得上,但是真正的细节却完全对不上。
燕凤炀倒是挺佩服这人,来也是个有心人。
肖远寒听了后,心中安稳了许多。
“皇上,您的信寄出去了吗?这事,要不要与皇后说一下?”
这事,有必要要说吗?
他的皇后早说了,不管他喜欢什么人,也不必喜欢她。
她与他,只是合作伙伴。
想到宁宜臻那次冷冰冰的话,燕凤炀心里就阵阵的烦躁,明明当合作伙伴是当初两人说好的!
怕自己自作多情,燕凤炀淡淡的拒绝了:“不用,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皇后在外也够辛苦的,这些个杂事就不要让她去烦心了。”
真的是不重要的事吗?
女人吃起醋来,那是不可理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