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洛阳城的一行人中,不仅是身着喜服骑在马上行在前方的祝隐洲,就连沈居闲都感觉到了来自虞临风的那道不同于旁人的眼神。
但他们都并未过多在意。
因为那个少年的眼中并无什么执念,有的只是真挚的祝愿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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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少年的眼中并无什么执念,有的只是真挚的祝愿与期盼。
出城后,众人不知行进了多久,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祝隐洲便驱马来到了沈晗霜乘坐的马车旁。
见状,春叶忽然有些紧张,也有些为难。
以往这个时候,殿下肯定是要进马车内与姑娘待在一起的。但新郎官接亲的时候自然不能和新娘子同乘一车,这不合规矩。
若殿下要上马车,春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拦一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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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阶酒后,帷帘一遮,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虽然沈晗霜一直坐在马车上,可到底还得赶路,今日之内是到不了长安的,沈晗霜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对这样的安排也很受用。
但刚离开明府的大门时,沈晗霜心里不由自主地很是不舍,没什么心思吃糕点。眼下出城有一会儿L了,沈晗霜才觉得缓过来了许多,开始想填饱肚子。就是在夏时穿着层层叠叠的婚服,沈晗霜难免有些热。
沈晗霜已经放下了遮面的团扇,不时用其扇一扇风。往常习惯不施粉黛的面容上今日化着明艳而不失端庄的新娘妆容。
糕点外酥里糯,沈晗霜吃得很小心,嫣红的唇没有沾上任何糕点的痕迹。
哪怕再饿再嘴馋,她都不想刚出门就毁了许久才化好的妆容。
方才一直用团扇遮着,祝隐洲还没见着她呢。
但祝隐洲其实不难想到沈晗霜此时的模样。他心里软得厉害,也心动得厉害。
她终于又是他的妻子了。
祝隐洲很想立刻便见到她,抱她,吻她。
可为了循礼,祝隐洲没有上马车。
祝隐洲不相信天地间有任何神乎其神的外力可以破坏自己和沈晗霜之间的感情,但他想让所有美好的祝愿都落在沈晗霜和他身上。所以即便再心痒难耐,祝隐洲也忍住了,没有逾越应守的规矩。
“矮桌下有个冰鉴,里面冰着一壶甜汤和一些洗净切好的甜果,可以解暑。”祝隐洲温声说道。
知道沈晗霜冬日里怕冷,夏日里怕热,这是祝隐洲亲自提前备下的。
闻言,沈晗霜的眸子微动,她当即便伸手去开那冰鉴。
听见细微的动静,祝隐洲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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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阶酒了脸,还不由得有些浮想联翩。
她欲盖弥彰地迅速收回了手,还有些不太自然地轻轻捻了捻指尖。
望着窗边的帷帘重新落下,祝隐洲唇边含笑,慢慢品尝完沈晗霜递给他的那杯甜汤后,才轻轻叩了叩窗,由外掀起帷帘一角,将白玉杯还了回去。
沈晗霜飞快接过了杯子,什么都没说。
“多谢满满心疼我。”祝隐洲的声音里难掩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