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小儿,没有上过战场,不管他们有什么心思,他都是不放心的。
“陛下,老臣愿意前往!”裴国公出列。
“陛下末将愿意前往!”
慕刚着下面没有站出来的盛国公、景廷和悠闲的像是戏的贤王慕北燕,皱眉头!
“老四,你怎么说?”慕刚突然问道。
慕北燕悠闲的把玩着一串珠子,一身王爷的服饰被他穿的别别扭扭的,领口甚至敞开了一些,脖子上还有引人遐想的红印。
他打了一个呵欠,打到一半,听到慕刚问话,一愣:“父皇,儿臣没去过战场,没有领过兵,儿臣去了就是送死,自己死了也就罢了,还要拖累那些士兵,得不偿失!”
“混账!”慕刚一个茶杯砸过来。。
慕北燕也没有躲开,茶杯砸在他的身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他只是懒懒的低头了:“父皇何必动怒,儿臣就是个混吃等死的闲散王爷,如此过的轻松自在,几个兄长都出色,能者多劳,作为弟弟躲在后面清闲度日不好吗?”
“不成器的东西!”慕刚怒骂,转而向盛国公,“盛国公,你怎么?”
“臣但凭陛下决断!”盛国公神色淡淡,似乎这样的场面一点都不奇怪!
慕刚沉吟了一下:“景廷有什么法?”
“臣认为要去个熟悉战场的!”景廷四两拨千斤,满屋子武将都熟悉战场。
“既然是如此,盛国公,就你去吧,带着孟家的小世子,领兵前去支援!”慕刚眸光闪了闪说道,“盛国公威名犹在,孟家的人也在,希望承安可以平息战火!”
盛国公还没有回话,就到魏源在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
“魏源,怎么了?”
“国公爷,世子爷又去花楼了,听说就是上次和裴公子抢的那个媚儿,如今两个人又对上了,要打架!”
“混账东西!”盛国公吹胡子瞪眼,一边回头着慕刚,“陛下,为国效力,是老臣本分,只是老臣希望,陛下能够找个人管我家那个兔崽子,老臣不在,怕她能捅破了天!”
“这……”慕刚感觉除了盛国公,能够治得了盛长歌的真不多。
“最好是个有学识的,她今年竟然要下场考试,老臣不希望她多出色,至少不能把老臣的脸踩在地上摩擦啊,家门不幸啊!”
景廷一抬头对上盛国公的目光,心头一跳,直觉就感觉不好。
果然,就听慕刚说道:“景廷大才,十四岁的状元,就交给景廷吧,你自安心前去!”
景廷想要拒绝,但是对上盛国公喜不自胜感激的眼神,到嘴的话就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慕北燕在一边偷笑,哦哦,羊入虎口,谁是羊谁是虎还不一定,有好戏啊,京城不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