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的软骨动物,无孔不入的那一种!
她强忍着恶心,强忍着发抖,用力的扶起景廷,撕下自己的衣袍扑在地板上,让景廷趴在上面。
这才清楚,景廷肩膀的位置有血迹。
她深深吸了口气,从腿上抽出一把异常小巧的匕首,挑开衣襟,到一个星镖扎进他的皮肉,血是黑的,那一片都是黑的!
盛长歌想了想,微微勾唇:“景廷,可不是我轻薄你哦,是你给我机会的!”
她猥琐的嘿嘿一笑,用刀子飞速的挖出那个星镖,用力的挤出伤口的血水。
然后,直接用嘴去吸。盛长歌知道,这样她有中毒的危险,但是吸出来越多,景廷就越安全。
她不想死,也不能让景廷死了!
景廷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盛长歌手脚并用的抱着他的腿昏睡着。
她的嘴角有血迹,唇色发黑。
景廷眸子一冷,伸手就去摸后背,后背衣服破了,但是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而地上,有一滩黑红的血迹。
因为这个,他忍着没有把盛长歌踹出去。
而他们的周围,那些蛇类围成了一个圆圈,在嘶嘶叫着。
地上,是白色的粉末,应该是盛长歌洒下的。
景廷神色复杂的着盛长歌,这般着的时候,盛长歌个子不高,身体瘦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十四岁,可不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吗?
苍白单薄的像是一棵刚刚钻出泥土的一株瘦弱的小草。
他不明白,盛长歌平时哪来那么大的能量,上蹿下跳的。
他伸手试试盛长歌的额头,似乎有点发烧。
景廷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来一颗塞进盛长歌的嘴里,也给自己塞了一颗。
头顶上严丝合缝的,透不出一点亮光。
有些机关不是本人开的,操作方式不对,就会触动机关!
如果成平伯府有这么精妙的机关,那么成平伯真的只是个寻花问柳的伯爷吗?
盛长歌为何会针对成平伯,难道真的因为是陶哲思在揽月楼抢媚儿?
景廷越发感觉,盛长歌,像是一团迷雾,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了解过盛长歌。
他以前是不上盛长歌的,混吃等死浪费生命的纨绔,被盛国公捧着不知道人间疾苦。
最近,似乎要颠覆他的认知。
突然,景廷思绪停止了。
因为他突然感觉从后面来的,丝丝缕缕的凉意,那是湿润的冰凉的味道,外面空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