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也大包小包的点心走了。
“回府!”坐在马车里,盛长歌的眉头微微皱起。
这么些年,其实有不少妇人抱着孩子找上门,想想盛长歌十四五的年纪,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孩子。
但是诡异的是,盛长歌都暗暗认下了。
槐花街买了一个大宅院,那些妇人和孩子都安置在里面。
若是细细打听,就知道,这些妇人要不是死了丈夫,要不就是遭受迫害,没有什么活路的。
这个社会对女人一向比较严苛,很多时候,逼得很多女人不得不去死。
盛长歌却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们。
妇人们有了安身之地,接了绣活或者洗衣服的活养活自己,互相帮着养大孩子。
“司棋,我想让你去打人!”盛长歌探出头,闷闷的说道。
“好嘞!”司棋瞬间兴奋,摩拳擦掌,“只要你说,我一定完美的完成任务。”
“只要他们去槐花街滋事,你就暗中揍一顿,不要死人,什么时候不去了,就算了!”盛长歌咬牙切齿的说道。
司棋心头一跳,槐花街,似乎司琴就被派去了槐花街。
他眼眸深深的了盛长歌一眼,没有说话。
盛长歌回了国公府,就让凌霄阁的管事大丫头去找白氏支五百两银子。
槐树街有孩子病了,银子不够用。
她换了衣服一杯茶还没有喝完,那丫头俏葱就回来了,她撅着嘴,皱着眉头,神情愤愤。
盛长歌眉眼一冷:“谁欺负你了?”她这个人,护短!
“夫人说,账房吃紧,拿不出这笔钱来!”俏葱愤愤不平,“玉姝小姐天天要吃燕窝,那院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真把自己当做国公府的主人了!”
“不气,你且去给你家爷做吃的去!”
俏葱气哼哼的跺脚:“世子爷,你和国公爷都是男子,人家把国公府搬空了,你都不知道!”
俏葱气哼哼的出门,就到白氏从外面前呼后拥的来了。
她转身回去:“她来了!”
盛长歌笑笑的说道:“从后门出去,请我爷爷来,你家爷会给出气!”
她的地盘从来容不得别人鸠占鹊巢,指手画脚,给她气受。
支开了俏葱,她起身,对着镜子整理衣冠。
同时叫出来司墨交代了几句。
“歌儿,真的不是叔母不给,府里吃穿用度都用钱,账也没有收回来,一时短了,缓几日就好了!”白氏笑着说,语气里都是歉意。
“是啊世子哥哥,你不知道,咱们偌大的国公府,处处用钱,母亲操心劳力的,很是辛苦,你可不要怪母亲!”盛玉姝甜美的笑着。
盛长歌的目光扫过盛玉姝头上的一套白玉头面,再扫过她身上最新款式的衣服,微微一笑。
想到珍娘说,盛玉清屡次以国公府公子的名义宴请同窗,明月楼已经欠下几千两银子。
她在心里冷哼,对她没有银子,那是把银子都花谁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