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慕北燕走在盛长歌的身边,着远处的士兵运粮食。
那一山腹的粮食,他了都激动,因为承安一直打仗,很多时候,粮草并不是那么充裕的。
简直就是捡了一只肥羊的感觉!
“楚铮跑的太容易了,而且,孟云卿的身边,我没有到追我的青衣卫!”盛长歌眉头微微皱起。
那么,青衣卫呢?
“你担心他们突然袭击?”慕北燕皱眉。
“不是担心,是感觉要突然袭击!”
盛长歌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慕北燕,楚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北燕扫了她一眼,低头着路说:“不清楚,没见过,不过母妃说,当年先皇本来属意他,后来不知为何突然立了父皇,然后十二岁的楚王就去了封地,再也没有入京!”
“十二岁之后,无人见过?”盛长歌心头一跳。
“无人见过,太后寿辰他都不回来,年节更不回来,只有一个女儿,听说在物色郎君!”
盛长歌微微勾唇,物色郎君,好事啊!
“不知道那小娘子美不美?”盛长歌笑得那是一个暧昧,色眯眯的!
“滚!比你大!”慕北燕冷哼,还老幼不限,荤素不忌吗?
“姐姐更体贴,更懂得疼人!”盛长歌无比向往。
美人啊,美人,京城的美人都好久不见了,天天着一群糟老爷们,简直辣眼睛。
“你是想念你爷爷的那根小条子了吗?”慕北燕好心提醒。
盛长歌突然笑意一收:“慕北燕,派个探子去楚王封地,争取见到楚王和楚王的女儿什么样子,画下来带回来!”
“你怀疑?”慕北燕顿悟,如果筹谋十几年了,他们兄弟几个没有那个能力。
除非比他们都要年长,又对那个位置有兴趣,楚王很合适,或者某位皇子背后的亲眷也有可能。
“懂了!”
“你那个二哥慕北鸣也很有趣!”盛长歌淡淡说道,一个男人能够拉下脸到处哭,只能说明是个狠人!
“是啊,景王府黑狗咬了黑衣人,我那个二哥就杀黑狗吃肉,挺有趣!”
“来,你不是傻子,小爷还以为,你喝花酒脑子里只有风月了!”盛长歌欣慰的说道。
“滚!本王聪明着呢!”慕北燕发现盛长歌正经不过一炷香,气死人的本事是节节高升。
“统领,孟云卿带着叛军,出城宣战!”林河从下面匆匆赶来,远处战鼓已经响起。
盛长歌懒懒说道:“带着黑甲军去玩玩,多捉几个问情报,不要都杀了!”
林河:呃,小爷,咱能认真一点吗,对方也有几万兵力,交战呢!
得,这小爷不愿意动弹,他只能带着去玩玩了!
“林河,问问司艳,那种红色的蛊虫怕什么,带着点,不要太靠近孟云卿,小心使诈!”
林河一个哆嗦,他们都见过虫子爬进商洛手里的样子,难道孟云卿养的?
“他手里有个红瓶子,有血腥味,里面是活物!”盛长歌微微蹙眉,孟云卿那厮不会在京城也做了这事吧?
慕北燕皱了皱眉,难道孟云卿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