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想咋解决啊?”秦京茹再次问道。
“不咋解决,刘海忠做出那事,难道还不能让人发泄发泄,聋老太太快入土的人了,砸了也是白砸。”郭大炮道。
秦京茹傻眼,
“老人就砸了白砸啊,要是哪天老太太不讲理,砸了咱家怎么办?”
“咱不做缺理的事,她为什么砸咱家啊。”郭大炮道,
“那老太太要是蛮不讲理呢?”
郭大炮呵呵一笑,“那也好办,她最在乎什么就冲着什么下手,比如取消她的五保户资格,把她送到养老院去,你看她怕不怕。”
秦京茹半明白的点点头。
吃过晚饭,
全院大会召开,
这次,
座位上只有两位大爷,
郭大炮居中,闫富贵坐在他平时座的左侧。
至于刘海忠,
因为他是当事人,不能坐在二大爷位置,只能坐在下面。
刘海忠和二大妈,还有他两个儿子坐在一块,而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坐在一堆。
傻柱也在现场。
严格来说,
这是郭大炮第一次召开全院大会,
不过他一点不怯场,
扫视大院众人一眼,朗声道:“今天这次全院大会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说说下午院里发生的事情,聋老太太砸了刘海忠家的玻璃。”
“灯不拨不亮,理不说不明,处理事,要说到理上,这件事谁有理谁没理,说透了让全院所有人评评,才好解决。”
郭大炮先看看刘海忠,
然后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先说说吧。”
聋老太太厌恶的瞥了一眼刘海忠,
“刘海忠,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下黑手使阴招,害小易进了监狱,柱子就在这里,你有问过柱子的意见吗,就去举报,现在中海被你害死,你满意了。”
郭大炮问聋老太太,“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砸的刘海忠家的玻璃?”
“就是因为这个。”
郭大炮看向刘海忠,问道:
“刘海忠同志,一大爷的事,究竟是不是你举报的,如果不是你可以说出来,咱们不能受这个冤枉。”郭大炮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割在刘海忠心头。
冤枉吗?
刘海忠感觉真的好冤枉。
憋屈吗,
真的好憋屈。
至于否认,
已经没机会否认了。
刘海忠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