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朱的心眼真小啊,这么多年还记着呢。
“上位,当初不是咱刚缴获了一批战马,但马鞍等配备不足,臣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臣倒是教给了儿子,可他熟不熟,我也不敢保证啊。”
就在老朱和几个国公翻旧账时,沙场之中,第二批马匹终于牵了过来。
所有人着这批马具齐全,性格温顺的战马,心头绷紧的弦终于松了开来。
原来还有好马。
想想也是。
参加校阅的毕竟不只是勋贵和武将之后,还有文臣子弟呢。
真让他们骑烈马,还不如杀了他们来的干脆。
“每百人为一批,以号牌顺序依次选取战马。”
“每次十人一组。”
“场中设有地旗和标靶,每支旗子计五分,射中一靶得三分,射中红心计五分,率先抵达终线记十分,除此之外,御烈马者记二十分,其他分项倍计。”
“最终以分记录名次。”
当一百匹战马和二十匹烈马排列到一众少年郎面前,主考官也一并宣读了规则。
数量固定的地旗和标靶,意味着大家不仅要抢分,还要动脑子,选择和取舍项目,马匹,
这同时考验了参赛者的勇气,技艺和智慧。
难度极大。
接下来就是选马了。
常升排在三十三号,属第一批第四组。
他也不着急领马,反正一百匹战马的数量是够的,反正他又没准备出风头,让人先选又何妨。
可是就在他安静的等待戏时,沙场上却又传来一阵骚动。
“有人想要挑战烈马!”
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常升扭头一,正是康铎给他介绍过的种子选手之一的徐允恭。
只见他瞄上了一匹枣红色的宝马,从士卒的手中接过了缰绳,可是马儿一点也不给面子,在徐允恭想要翻身上马时,直接扬起了前蹄,马身扬起,就要前蹬。
徐允恭一危险,一个懒驴打滚就逃离了烈马的践踏范围。
着烈马前跃后蹬,还踢伤了旁边的一匹军马,好不容易才被马倌控制下来,徐允恭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选择了一匹军马。
引得台一阵叹息。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惊呼,甚至还听到了几句国粹。
常升扭头一,居然是那个号称继承了天生神力的小公爷邓镇趁马儿不备,抱住了一匹烈马的马脖,用脚绊住了马儿的前蹄,再施巨力,硬生生的将烈马放倒在地。
马儿在地面缝里挣扎,将沙场蹬的沙石飞溅,半晌才停下挣扎,让邓镇趁机上马。
虽然马儿还有挣扎之迹。
但邓镇稳坐马背之上,从容的接过了士卒递来的弓箭,显然已不影响比赛。
当邓镇纵马在沙场上张弓时,台上顿时爆发出一片喝彩,引来无数少年郎的目羡。
骚包。
常升摇头笑了笑,转而也去接受自己的战马了。
可当常升来到士卒面前时,士卒却满脸为难了起来。
“啥?”
“我的战马被刚才那匹烈马踢伤,所以我没马了?”